剛唱到最后一身紅,小花突然一聲尖叫,隨后是二人壓著嗓子低語,片刻之后,是扯衛生紙的聲音。
李然然知道這是在干什么,繼續裝睡。
沒想到小花來起身拍了拍李然然。
李然然裝作驚醒的樣子,小花問李然然有沒有衛生巾,說她突然來了月經。
黑暗中,李然然摸索著自己的書包,從小口袋中拿出來衛生巾給了小花。
小花轉身出了房間,小剛沒睡,李然然也沒睡,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人,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過了得有十來分鐘,小花才回來,她和小剛壓著嗓子說了好些話,李然然沒聽清二人說的啥。
有了攔路虎,二人也老實了,安靜的環境中,李然然很快便入睡。
等鬧鐘響起的時候,李然然還沒睜開眼睛,她整個人就精神了,因為她聞到了濃烈的死人味,味道嗆得她喘不過氣。
李然然猛地起身,小剛也翻了個身,李然然都沒關鬧鐘,鞋也沒穿,直接跑去小花的床邊。
剛一觸碰,李然然嚇得猛地縮回手。
那是冰涼且堅硬的觸感。
再仔細看,小花的臉上竟然有一個巴掌形狀的紫斑。
李然然磕巴地叫了幾聲,小花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小剛也醒了,嘴里嘟囔著媳婦上學了,還推了一下小花。
剛一觸碰,小剛猛地坐起,掀開被子一看,二人都是頭暈目眩。
小花蜷縮著身體,下身的床上有一大灘暗紅色的凝血。
如此一幕,讓二人不知所措,小剛本能地想要抱一下小花,一拉胳膊,小花的上身都跟著起來了。
人已經硬了。
李然然出去喊人,房東又是報警,又是聯系小花家里人。
警察來了,各種拍照調查,小花的父母也來了,痛不欲生。
后來,小花還被解剖了,說是性生活不當導致黃體破裂,內出血還是外出血什么的,導致失血性休克,沒及時就醫,人死了。
說到這,李然然長嘆一口氣,看著我道:“你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什么?
只是在暗示我太猛了?
我想了想道:“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搞破鞋大多發生在男人的兄弟和女人的閨蜜之間,屬于高危人群,男人仿兄弟,女人仿閨蜜。”
“你還是沒聽明白,我說直白點,我同桌死之前,我開玩笑說你去死吧,小粉死之前,我恨死她了,真希望她死了,小花死之前,我心里也有希望小花死的想法。”
我頓時菊花一緊,去廟里拜菩薩,菩薩不一定保佑我,但李然然想讓誰死,誰他媽是真死啊。
啥好老爺們遇見李然然,不滴答尿都算夾得緊。
我心里暗罵馬師傅,自從跟了馬師傅之后,許某人的三魂七魄就沒集齊過。
要不,咱跑吧,不離開馬師傅,我也得先離李然然遠點,這比詐尸都嚇人。
有了想法,我身體已經開始移動,李然然突然道:“你要去哪?”
“我有事,先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我還沒說完呢,后面鬧鬼了。”
還他媽鬧鬼,就是七八個伴娘等著我去鬧洞房,我他媽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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