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沐浴擦干,全身上下不得留下半顆水珠,取毛筆蘸黑狗血在女子身上畫上“鎖魂符”,困住女子的靈魂,使其不入輪回道。
待黑狗血晾干,再往女子口中放入木制的壓口錢,這種錢我沒見過,據說是木匠按照銅錢的樣式雕刻的,上面也是特殊的文字和符號。
最后一步就是掩埋了,這里面也有說道。
第一具尸體的埋深是九尺七寸,下鋪白沙,上蓋細膩黃沙土,埋葬結束前,女子不可斷氣。
后面的女子也是用此方法反復,要在七個連續的陰年埋葬七名年芳十八的處女,七陰女借運的陣法才算成型。
聽完我的講述,老黃氣得咬牙切齒,大罵原來的店主是畜生,是披著人皮的禽獸,竟然相信這種邪術。
我知道老黃不會相信這些歪門邪道,于是換了一種說法道:“常言道,人的命,天注定,是福是禍,是財是運,都有定數,自己的財運不夠,就得借點別人的財運了。”
老黃道:“他娘的,真是畜生,槍斃都算便宜的了。”
“這是借運中最邪性的一種了,還有很多小打小鬧的法術,比如在出租屋里放置符紙,借租客的運勢、財勢、健康等等,這東西做得很隱秘,冰箱后面、床底下,洗漱臺下面,都有可能被房東貼上符紙。”
小黃滿臉驚訝道:“許大師,你到底經歷什么了,能知道這么多?”
我心里暗自苦笑,我經歷什么了,我的經歷都能寫成書了,永久封禁的那種。
七陰女借運的沉重話題讓我們沒了興致,酒醉菜飽,加上老黃喝得有點多,我們結束了飯局。
小黃給我租了一個房子,不能說拎包入住,只能說人過去就行,里面啥玩意都準備好了。
說來也巧,租的房子就在我十年前租過的小區,一晃十年,再看曾經的景象,不免有些觸景生情。
我沒去小黃的火鍋店上班,但也不能離開這座城市,加上口罩影響,去哪都不方便,索性我就開始擺爛。
一天仨飽倆倒,附近的幾個大學食堂輪流吃,偶爾再約幾個大學妹子回家看看電視。
我一直堅信,看電視比看電影來得實在。
好了,和老黃的故事說完了,接下來繼續說我和馬師傅的故事。
為啥插了這個故事進來?
證明一下,許某人后來在玄學方面也挺牛逼。
…
在哈爾濱浪了幾天后,許某人撒尿都粘鞋底子了,大魚大肉吃得我心里憔悴。
說來也是犯賤,這是一個人的時候,夢寐以求的生活,如今過上了,卻不適應。
當然,也是和馬師傅一個鍋里攪馬勺后,我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小時候在村子里,有人會做特殊的包子給我吃。
包子餡是一整塊的肥肉。
這是一種恩情,知道我肚子里沒油水,特意包了一塊肥肉餡的包子給我。
現在,聽起來都惡心,但那個時候,肥肉堪稱甘露。
行,收,說回村子。
回村后,我一進屋,差點沒給我掀個跟頭。
我屋子里,那是霧氣昭昭,和他媽的王母娘娘蟠桃會一樣。
孫四爺好像土地爺一樣,坐在炕上抽煙。
見我們回來了,孫四爺起身,問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