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欠的兩千補上一章了,這兩天加班,累的睜不開眼?????????)
與鄧布利多單方面絕交的蘇娜又問了鄧布利多關于啟用山洞給小巫師做試煉場地的問題。
鄧布利多表示:不太行。
“為什么?”
“因為很危險,蘇娜。”
“是你太多心了,阿不思。”
這是格林德沃說的,很明顯,他很支持蘇娜,不同意鄧布利多的觀點。
呦~不是夫唱夫隨,真少見呢。
蘇娜從小背包里掏出一把瓜子,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吃瓜準備就緒。
“你是怎么想的。”
鄧布利多雖是這么問,但藍色的眼睛像是已經看透了一切。
格林德沃不喜歡他這種眼神。
“阿不思,你太善良,也把這群人養的太好了。長在溫室里花朵注定抵擋不住外界的風雨,你要做的是放手,撤下你給他們撐起的防護罩,讓他們知道現實是什么樣子。”
鄧布利多溫柔的注視著格林德沃,手指輕輕搭在一起。
“蓋洛特,你說得對,但也并不完全對。”
鄧布利多的聲音像蜂蜜般緩慢流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重量。
“是的,溫室的花朵需要經歷風雨才能扎根更深。但我們的職責不是粗暴地掀開屋頂,而是在適當的時候打開一扇窗,讓風循序漸進地教會他們搖曳。”
鄧布利多望向窗外遮擋月亮的云朵,半月形鏡片后的藍眼睛閃爍著。
“當暴風雨來臨時,這些孩子需要的不是折斷的莖稈,而是從土壤里汲取關于‘為何而戰’的養分,比如被包容過的脆弱,被珍視過的勇氣,甚至是被允許犯錯的權利。”
“何況…最堅韌的植物往往生長在溫室與荒野的交界處。
你以為的‘防護罩’,或許正是他們未來能辨認出‘同類’的標記。”
顯然格林德沃還是不太認同鄧布利多的選擇,德姆斯特朗的教育本就和霍格沃茨不同,再加上格林德沃本身的性格,優勝劣汰才是他的風格。
“阿不思,伏地魔可不會循序漸進。
你只想打開一扇窗,但黑巫師會直接砸碎整面墻,那時候的他們連恐懼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反抗了。”
“你讓他們在安全中學會‘愛’,卻讓其他人在陰影里流血。如果保護意味著總有人要替他們負重前行,那這份善良,本質上就是另一種殘酷!”
格林德沃沒有說其他人是誰,但在場的都知道,比如斯內普,比如鳳凰社的眾人,比如那些連名字都沒出現過的線人。
就連蘇娜也被扯進旋渦脫不了身,這真的善良么?
鄧布利多看向沒心沒肺的蘇娜,眼里罕見的出現了迷茫。
“或許……我是害怕他們太早變成我。”
“你是害怕再出現一個我,阿不思。”
格林德沃一臉正色,這是兩人“和好”后一直避開的話題。
當年兩人年少相遇,一樣的充滿才華,意氣風發。
更甚至,他們有共同的目標——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而阿不思的才華與認可無形中助長了格林德沃的野心,漸漸的,這股野心再也不受控制,直至第一個犧牲者出現——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妹妹,那個讓他想出推翻保密法,“解放”巫師的人。
鄧布利多開始反思,開始覺醒,直至他站在了格林德沃的對立面,去反抗曾經他們說好的“為了最偉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