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蘇娜還去找了鄧布利多,因為鄧布利多曾研究過血咒獸人的破解方法。
鄧布利多對比也表示束手無措,“我曾遇到過一個血咒獸人,因為一些事情,想幫她解除,只是很可惜,這很難。”
蘇娜知道他說的就是納吉尼,那個曾經站在正義一方女孩,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蛇,并成了伏地魔的魂器。
“其實我用理論推測出了幾個辦法,可惜我沒有實踐過,我將它們告訴你,希望可以對你有些幫助。”
第一種是真愛魔法,就是莉莉對哈利施展的那種,以無私的愛進行獻祭,以達到驅除或削弱詛咒。
第二種是凈化,他曾用鳳凰眼淚做過實驗,可惜失敗了。不過魔法世界不止鳳凰眼淚帶有這種能力,獨角獸如果自愿獻出血液,會比鳳凰眼淚還要強,但獲取卻很難。
第三種是在詛咒完全生效前,使用某種手段讓身上的詛咒進行時間倒退,回到還未爆發的模樣,但這很可能造成時間悖論,讓那個人身上的時間發生沖突。
這三種每種都是困難重重,真要比較的話,還是第一種成功的可能性更高,但以失去一個親人來達到抑制和消除詛咒,基本沒有人會這么選。
不是誰都有背著一個人的犧牲活下去的勇氣。
即便如此,蘇娜還是要走了鄧布利多關于這方面的研究手札。
紐特在聽完蘇娜講述的格林格拉斯存在的血咒,以及鄧布利多對血咒獸人的研究,罕見的皺眉沉思。
這個時候的紐特沒了i人的影子,人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總會有獨特的氣場。
紐特扭頭示意蘇娜跟上,兩人來到二樓的工作臺前,在抽屜里找到了幾本老舊的書籍和筆記。
紐特嘴里念叨著獨角獸,然后不停的翻找,直至將幾本書都放平在桌子上,這才示意蘇娜過來。
“獨角獸是純潔的生物,詛咒源于對純潔生命的褻瀆,也是對自然的褻瀆。
我也曾研究過這方面,很多人會為了貪婪去傷害它們,這些人是不可饒恕的。
當然了,也有一些可憐的家伙被暗害,我是出于對他們的可憐,才會想著研究。”
紐特說完看向蘇娜,蘇娜點點頭表示她明白,紐特這才繼續說道:“我之前也想過凈化,首選是鳳凰眼淚,但很明顯這不能,所以我現在也更傾向于獨角獸自己的原諒,除了它們自愿貢獻血液之外,或許它們的圣泉也有此類作用。”
“圣泉?”
這是什么東西,蘇娜表示我不太懂,書里沒教過啊。
“你當然不知道,可以說知道的很少。”
紐特一副理所應當,并對著自己有著自傲和自信。
“獨角獸聚居地有一定概率會擁有神圣泉水,沒有人知道是形成的,獨角獸把那里當做圣地,泉水就如同它們得血液一般,擁有著不可思議的能量,前提是你要經過它們的允許,不然你會死的非常慘。”
蘇娜表示,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那豈不是很難找?”
紐特搖搖頭,道:“也不是,霍格沃茨的禁林里就有一個,那里由獨角獸和馬人一起守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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