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蘇娜將幾個小可憐救了下來,幾人落到地上后,一個個頭暈目眩,東倒西歪的趴在地上干嘔。
漢娜甚至直接癱坐在地,臉色蒼白地捂著額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這打人柳成精了吧!”
德拉科虛弱的扶著西奧多的肩膀,一臉痛苦地控訴。
西奧多仍然站的筆直,但那隱忍的表情說明他也沒好到哪去。
赫敏雖然也暈得厲害,但仍舊強撐著分析。
“它明顯是故意設下陷阱,等我們集中攻擊時再反擊,這根本不符合普通魔法植物的行為邏輯!”
安東尼緩了緩神,抬頭看向樹冠深處若隱若現的金蘋果,咬牙道:“它就是在玩我們!”
蘇娜干咳一聲,說道:“其實…這也怪不得打人柳。”
幾人齊刷刷地投來幽怨的目光,蘇娜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很快又理直氣壯。
“不對么?人永遠比魔法植物復雜,人與人之間的對抗就是瞬息萬變,你們不能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去埋怨對手有準備。
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于他人的良心發現。”
小巫師幾人聽到后紛紛低下了頭,剛剛被打人柳耍著玩的憋屈感化為了反思,如果剛剛那不是打人柳而是某種危險的魔法生物,或許他們已經在醫療室了。
蘇娜也不想繼續打擊他們,適當的敲打才能讓他們更好的成長。
五個隊伍沒有人拿到金蘋果,蘇娜決定讓他們輪一圈。
幾人也沒有異議,他們確實需要簡單的恢復并復盤剛剛發生的一切。
“好了,第二輪有人報名嘛?”
小巫師們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看蘇娜。
本來最開始就不敢上,更別說親眼目睹打人柳把前面幾人當風車一樣甩了。
他們去只會更慘。
“教授!”
西莫突然舉手,指著打人柳顫抖的枝條道:“打人柳好像…好像在笑。”
笑?
蘇娜轉過頭一看,只見打人柳的枝條正呈波浪狀扭動著,樹干也在小幅度抖動著,這么一看就像一個人在那哈哈大笑。
“……”
完了完了,打人柳瘋了!
蘇娜讓小巫師們等著,她上前和打人柳進行了簡單的交流。
最后蘇娜又付出了一罐子的陽光,打人柳才同意不把小巫師當風車甩了。
蘇娜帶著好消息回來,小巫師們也松了口氣。
于是有幾組也主動報了名,第一輪的小組已經替他們踩過雷,怎么也能比他們表現得好些。
然而現實很快給了他們當頭一棒,打人柳的攻擊依然刁鉆,甚至還升級了陷阱。
就像現在,打人柳把金蘋果放在了枝條的一端,就像吊在驢前面的胡蘿卜,也吊著小巫師們不停的狂奔。
打架?打什么架?
都快累死在追蘋果的路上了!!!
而第二輪的小巫師的結局也沒比第一輪的好到哪去,打人柳遵守著和蘇娜的約定,不把小巫師當風車甩,但是它改成抽陀螺了!
小巫師們一個個不停旋轉,連救命都干不出來,只能無意識的略略略…
第一輪的小巫師見他們都一樣的慘,竟詭異的有些平衡了,甚至幸災樂禍地在一旁起哄。
“加油啊!再轉快點就能飛起來了!”
德拉科捂著還在發暈的腦袋,嘴上卻不忘嘲笑。
蘇娜將第二輪小巫師救下來后,又給打人柳打了個補丁,然后第三輪的上場。
事實證明,bug是永遠修不完的。
這次打人柳選擇將小巫師當球拋,小巫師的慘叫響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