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鄧布利多心疼門,蘇娜已經趴在桌子上開始嚎了。
嚎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余音繞梁。
鄧布利多崩潰的捂住耳朵,她怎么又開始了?
他熟練的把胡子塞進蘇娜的手里,“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么,大多數的事我都可以給你解決!”
“真的?”
“真的!”
蘇娜秒變臉,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您能把那個霍桑給…”
蘇娜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鄧布利多白了她一眼。
“這里是霍格沃茨,他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特派員。”
“你知道他不是的。”
“但他現在確實是,哪怕只是表面。”
蘇娜小嘴一癟,鄧布利多熟練的把耳朵堵上。
福克斯和壁畫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鄧布利多雙眼無神,他也好想跑。
過了能有十分鐘,蘇娜實在嚎不動了,她拿過鄧布利多的果汁,噸噸噸直接喝了兩大杯。
“您為什么不抓住他。”
“現在不是時候,蘇娜。”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眼里閃過復雜的光芒。
蘇娜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玻璃杯底與木質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是時候?那什么時候才是時候?等他把哈利的名字投進火焰杯?還是…”
蘇娜突然頓住,眼睛微微睜大,她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
“您真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他垂著眼睛,盯著桌子上的木紋出神。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蘇娜把目光轉向窗外,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殺了他,因為他會傷害到我的學生。”
鄧布利多沉默良久,“你是個好教授。”
蘇娜哼笑一聲道:“麥格教授和我說過,曾經的您也是。”
鄧布利多無意識的摩挲著戒指,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幾分。
“是啊,曾經。”
他低聲說,像是自言自語。
“可是我現在不只是一位教授,一位校長。”
“您真的要哈利去冒險?”
“并不,我讓斯派克看守火焰杯為的就是防止哈利被牽連進去。”
蘇娜突然意識到鄧布利多的計劃遠比她想象的更復雜。
“我需要知道他在霍格沃茨的真正目的。”
鄧布利多緩緩說道:“卡爾·霍桑或者說小巴蒂·克勞奇,他背后的那個人究竟想要什么。”
蘇娜皺起眉頭,“所以您是在…釣魚執法?”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但笑容里沒有多少溫度。
“更準確地說,我在等他自己露出破綻。”
蘇娜沉默了一會兒,“可哈利他…”
“他不會有事。”
“但如果我們現在打草驚蛇,只會讓真正的危險隱藏得更深。”
蘇娜盯著他看了幾秒,最終嘆了口氣。
“好吧,您是校長,您說了算。但…我有個條件。”
鄧布利多挑挑眉,“什么條件?”
蘇娜變得咬牙切齒,“能不能別讓他再煩我,我快忍耐到極限了!”
鄧布利多尷尬的撓撓頭,“這個…好像有點難。”
于是,在未來的幾天,蘇娜會準時準點的來校長室給鄧布利多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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