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拿到想要的東西后,閃身回到了紐蒙迦德,這里不同以往的冷清,壁爐里的火焰熊熊燃燒,驅散了高塔中的寒意。
鄧布利多正坐在扶手椅中,手里捧著一杯蜂蜜茶,身前桌子上放著的,正是杰瑞精挑細選給他們送來的愛情小說,老兩口嘴上說著不要,行動上卻很積極
“解決了?”
鄧布利多抬頭看向格林德沃,輕聲問道。
格林德沃將時間轉換器隨手拋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孩子比你想象的還要固執。”
他在鄧布利多對面坐下,異色雙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不過,至少他還沒蠢到試圖改變過去。”
鄧布利多注視著那個精巧的金色裝置,嘆息道:“時間是最無情的魔法,也是最誘人的陷阱。”
格林德沃突然嗤笑一聲:“說得好像你沒動過這種念頭似的。我們都曾想過要挽回什么,不是嗎,阿爾?”
房間陷入短暫的沉默,只有壁爐中木柴燃燒的噼啪聲。
鄧布利多摩挲著茶杯邊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正因如此,我才更清楚那代價有多沉重。”
格林德沃移開視線,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紐蒙迦德的高塔能俯瞰不遠處的山脈,此刻星光璀璨,卻照不進他眼底的陰影。
“那個諾特家的小子比我們幸運,至少他見到了想見的人。”
鄧布利多沒有回應,只是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
“蓋爾,你想做什么?”
格林德沃勾起嘴角,整個人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明知故問。”
鄧布利多凝視著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視線,兩人之間無聲的角力讓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蓋勒特。”
鄧布利多終于開口,聲音里帶著疲憊與警告,“我們已經為此付出過代價。”
“你真的不想再去見見她么?”
格林德沃站起身,走到鄧布利多面前,俯身撐在扶手椅兩側,將對方困在自己與椅子之間。
“阿爾,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鄧布利多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時間轉換器上,那金色的沙漏在火光映照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良久,他輕嘆一口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所有人手給了西奧多是為了什么?”
格林德沃并不否認,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是我們曾經一起許下的理想。”
鄧布利多略有些無奈的瞥他一眼,“你還沒有放棄?”
“當然!”
格林德沃回答的十分坦蕩,他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