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李居胥走入房間,莫應手已經閉上了眼睛,神色安詳,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樣,看得開,換成是他,難免會有遺憾和不甘。
只不過看著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莫名有幾分傷感,他有這樣的身手,一輩子應該是輝煌的,但是正所謂夜路走多了難免遇上鬼,總會發生意外的,一次意外便萬劫不復,沒能在最輝煌的時候離去,他這個旁觀者都替他惋惜。
“師傅,我會為你報仇的。”藍風鈴雖然是一介女流,卻不像尋常女性般脆弱,她很快就收斂了悲傷,美眸之中射出堅定的光芒。
“如果能夠找到雷凌,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秦風破對李居胥道。
“雷凌?他是什么人?”李居胥問道,他知道,這個時候秦風破提起他,必然很重要。
“基地的重型武器都是需要鑰匙開啟才能啟動,中央粒子大炮和四方近防炮的鑰匙在雷凌手上。”秦風破解釋道。
“這個雷凌在哪里?躲起來了嗎?”李居胥心中咯噔一聲,他現在對鑰匙很敏感。
“他是我收養的一個義子,是個畫家,不是獵人,平日里只是畫畫,并不參與基地的事務,我出事的時候,送了信給他,讓他躲起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秦風破道。
“……”李居胥有些無語,秦風破貌似忘記了一件事,他不是基地的人,找人這種事情,自然是本地人才擅長,他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能不迷路就不錯了,還找人?這個看似并不困難的事情對他而言是個大難題。
“他可能去的地方,有三個。”秦風破又道。
“我能冒昧地問一聲,鑰匙是什么樣子的嗎?很多人有,還是只有一把?”李居胥問。
“只有一把,一直由我掌握,合金打造,黃金的成分是78%,總有五節,每節的齒痕各不相同——”秦風破猛地閉上了嘴巴,藍風鈴也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居胥從口袋里掏出來的金色鑰匙。
“是不是這把?”李居胥問。
“你……怎么會有黃金鑰匙?”秦風破的表情驚疑不定,理智告訴他,李居胥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情感上,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黃金鑰匙怎么會在你手上?”藍風鈴也想到一種可怕的可能,大眼睛緊緊盯著李居胥,莫名地害怕起來。
“知道紙鳶嗎?”李居胥問。
“神偷紙鳶?”秦風破猛地反應過來。
“鑰匙是我從紙鳶的身上順過來的,至于她怎么拿到手的,從誰身上得到的,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鑰匙沒有問題,是不是意味著危機可以解除了?”李居胥問。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么從醫院出去,不出意外,醫院周圍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楊殷達此人謀而后動,做事滴水不漏,不會讓我有機會離開的。”秦風破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李居胥看著秦風破,“為什么楊殷達不直接炸了外科大樓,外面就有大炮,比一層一層找到秦站長你,容易得多。”
“他想從我口中得到一些秘密,否則的話,他或許能坐上站長的位置,但是肯定不穩,有諸多的麻煩等著他,他是個聰明人,我活著,他才能得到最多的好處。”秦風破道。
“原來如此,我說呢,殺一個人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鑰匙的話是只有你能用,還是其他人也可以用?”李居胥問。
“只有我能用,你是不是有辦法了?”秦風破看著李居胥。
“你與獸場的關系怎么樣?”李居胥沒有回答。
“對啊,我們可以與獸場合作。”藍風鈴立刻反應過來,他們這點人沖出去的可能性為零,但是有獸場幫助的話,成功的概率還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