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上天臺的女子退無可退,一腳落空,墜落大樓,半空中電纜緩解了下墜的力道,卻讓女子承受了更多的痛苦,落地之后,沒有死亡也沒有暈過去,工兵鼠蜂擁而至,幾秒鐘的時間就把女子淹沒,咔嚓咔嚓的咀嚼聲音并不響亮,卻帶給女子無盡的痛苦。
有幾個人能直面身體被一塊一塊咬掉的痛苦?
李居胥他們沖到路上的時候,女子已經咽了氣,工兵鼠依舊不愿意離開,還在爭食血肉,天臺上傳來打斗的聲音。
李居胥原地起跳,接近十米,伸手在電纜上拉了一下,身體如箭射上天臺,人還在空中,虎頭刀綻放出萬道金光,刀氣縱橫,一閃而逝。
雙腳落在天臺上,漫天刀光消散,天臺上已經沒有活著的工兵鼠了,五個背靠背擠在一起的獵人驚魂未定。
“你是夜梟副站長!”突然其中一人激動地大叫起來。
“你認識我?”李居胥看著獵人,滿臉污血,遮擋了本來的面貌,不過,即使不遮擋,他也對此人沒有影響。
“我是站長辦公大樓的守衛,你當選副站長那天,我見過你。”士兵急忙解釋。
“怎么就你們五個人?秦風破站長他們呢?”李居胥問。
“不知道,我們與站長失散了,不過,站長應該在糧倉那邊。”士兵道。
“你們跟著我吧,還能走嗎?”李居胥問。
“能走,能走!”五個人累得恨不得能躺在天臺上,但是,這個時候,自然不能這樣說。幾句話的時間,工兵鼠已經從樓梯口沖上來了。
李居胥自然看得出五個士兵累得不行,但是該走的路,還得他們自己走,他一個人也沒辦法背著五個人下樓,他手持虎頭刀開路,刀光綻放,幻化出重重刀浪,工兵鼠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尸分兩半。
五個士兵看得熱血沸騰,殘余的擔憂瞬間煙消云散,他們還擔心李居胥一個人對付不了那么多工兵鼠,一個個緊緊握著匕首,卻發現,一切都是多余的,他們沿著樓梯向下走,入目的都是尸體,工兵鼠的尸體。
他們追趕的速度還比不上李居胥殺戮的速度,他們才下到一半,李居胥已經到了一樓,羅初晴等人堵住了一樓入口,不讓工兵鼠有機會支援。
李居胥讓五個士兵進入戰車休息,車隊啟動,救援其他的幸存者。大街上的工兵鼠層層疊疊,他全力攻擊,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羅初晴緊跟身后,劍芒點點,讓他完全沒有后顧之憂。不斷有幸存者被救下大樓,少的五六人,多的二三十人,其中,有個幸存者的身份比較特殊,土狗子。
土狗子是3號基地第一副站長楊殷達手下的頭號戰將,實力是沒的說的。當初,楊殷達想把頭銜前面的‘副’字去掉,發動叛亂,結果因為李居胥的摻和而功虧一簣,落得一個被通緝的結局,順便還連累了第一軍團的鄭越駒。
楊殷達手下有四個大將,土狗子、芭蕉、氣泡水、高山羊,芭蕉和氣泡水已經死了,土狗子和高山羊不知去向,沒想到被工兵鼠給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