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想了一下,有些猶豫:“可是上級的命令,是必須確保您的安全,等兄弟部隊打過來再率部投降。
如果您現在就起義,而且還在合肥這么關鍵的位置,以后怕是要遭到軍統無休止的追殺啊!”
“嗐!”軍長大手一揮,“我輩軍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若犧牲我一人,能早日取得勝利,能減少不必要的傷亡,能讓全國老百姓早點過上好日子,得其所哉!”
說著,他直接出門,大步走向前院。
“哎!”副官抬手喊了一聲,卻沒喊住,只好跟上。
兩人一路來到辦公室,軍長抄起了電話,要到了通訊處那邊。
“喂,通訊處嗎?我是周思誠!下午3點,軍部開會,把軍中少將以上軍銜的,都叫過來!”
說完后直接掛斷電話,看向副官,湊過去小聲說道:“去把警衛營集結起來,調一個排,埋伏在會議室外。
然后你帶著剩下的人,去下面各個師里。
底下的官兒,大半都是我的人,你也跟了我小十年,你的話他們一定聽,只要解決了老頭子派來的那些,起事就沒有阻礙了。”
“是!”
。。。
洛陽行營。
呯!
哐當!
又是摔瓶子,掀桌子的聲音。
大廳內,只見一位禿頂的中年人被氣得面目全非。
“娘希撇!杜光亭勿我!”
罵完后又來回踱步:“早就說了,讓他們就地駐防,非要自作聰明,去搶占蚌埠!
遭好哉,58師行進途中一記工夫就讓人擊潰,正當是咸桑咸四!
娘個希撇,我要把杜光亭送桑軍法醋!”
面前其他人默不作聲,不敢觸霉頭。
永樂大帝和諸葛兄也在,他倆相互對視,又微微嘆息。
人家都走到了,展開了準備開打,甚至邱瘋子都已經開炮了,還越級下令讓他們后撤,結果被八路軍抓住戰機打了個措手不及,還在那里甩鍋,真是沒救了。
原本要是能早點憑借優勢兵力拿下蚌埠,這一仗或許能拖三五月甚至一年半載。
哪怕凌晨的時候沒有越級下令這一出,30多萬人圍住蚌埠八路軍也不好受,因為他們兵力受限,就算通過津浦線調兵,也起碼能打個十天半月的。
現在好了,看這架勢,74軍怕是撐不過一天。
沒有工事,在野地面對坦克,基本是等死。
中年人見大家都不說話,只好瞪著個兇惡的眼神掃視過來。
“當下,該如何是好?”
還是土木哥站了出來,說道:“我認為,當以嘉山之54軍,火速增員74軍,趁八路軍兵力不足,將其圍而殲之!
同時,以壽縣之70軍東進,趁蚌埠兵力不足,攻取之!”
聽到這話,諸葛兄嘴巴微張,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
圍殲人家裝甲旅,用嘴啃嗎?
人家那坦克,105炮都打不動,怎么你土木仔的牙口這么好?!
這個時候,不讓32軍北上定遠,接手74軍原有防線,還抽調東面嘉山的兵力,那不是把津浦線到金陵這一段給讓出來了?
八路軍只要往蚌埠調派足夠的兵力,就能順著津浦線直達長江邊上!
“天才啊...”
諸葛兄忍不住喃喃說道,然后又被自家扛把子用手肘輕輕懟了一下。
中年人眉頭一皺,看了過來:“建森,你說澀么?”
“噢...”諸葛兄連忙掩飾,看向土木哥,“我說,總座高見,真是天才!”
(本來想寫好一起發,怕義父們等不及,等下還有一更,碼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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