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心中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一定的了解。在經過短暫的沉思之后,我語氣平和地提出了我的問題:“那名幸存的警察現在在哪里?”
葉流云立刻給出了回答:“唐淞目前仍在黃石醫院接受治療。”
聽到這個消息,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語氣平靜地說道:“好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就不用再介入了。”
葉流云顯然沒有反對的意思,但他還是出于關心問了一句:“林副局長,需要我們派人給你們帶路嗎?”
我擺了擺手,直接拒絕了:“不用了,我們自己能夠處理好。”
隨后,我們一行人婉拒了葉流云的盛情款待,直接回到了車上。林七七啟動了引擎,語氣冷冰冰地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里?是去林家宅37號,還是直接前往黃石醫院?”
看來林七七還在生氣,我苦笑一聲,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果斷地回答道:“先去黃石醫院吧,我們現在最迫切的任務是要弄清楚那三位警察在那天晚上究竟經歷了什么。”
林七七沒有多說,直接踩下油門,兩輛汽車迅速駛離,朝著上海市的黃石醫院方向疾馳而去。
車子在夜色中疾馳,我坐在車內,透過窗戶望著外面的世界。窗外的街景在夜色中不斷后退,霓虹燈的光芒閃爍著,映照在我的臉上,將我的臉色映射得忽明忽暗。
表面上看,我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實際上,我在識海中不斷地呼喚著神荼的名字,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看來,神荼是真的陷入了沉睡,沒有他的幫助,我對于是否能夠從唐淞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心中沒有半點信心。
然而,不管情況如何,唐淞都是我目前唯一的突破口。我必須嘗試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腦海再次恢復到一片清明的狀態。
到達醫院后,我們迅速找到了唐淞所在的病房。他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我走過去,輕聲向他打著招呼,試圖讓他回過神來。“唐淞,你在看什么?能和我們聊聊嗎?”
唐淞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緩緩轉過頭來,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仿佛在經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我示意林七七和其他人留在外面,獨自一人走進病房,坐在唐淞的床邊。我盡量用平和而溫和的語氣詢問他那晚發生的事情。“唐淞,能不能講講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然而,唐淞只是不停地重復著一些無意義的話語:“嘿嘿,玩具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