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著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跟十福晉是一一樣的,她問自己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病了,既然病了怎么不好好養著,跑這么遠做什么。
跑這么遠做什么,當然是為了見她了,至于病,要不是自己病了,自己哪里能獨自出這趟養遠門呢。
她現在的模樣比她去見十福晉和十四福晉的時候可好多了,妙英還是一眼就看出她病了,可見自己臉色有多差了。
可她又不能真跟妙英說她病了,病得還不輕,所以她只能說她的確病了,不過只是小病,是因為這一路累著了所以臉色才這么差的。
妙英也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看出她不想說起這事,所以只是點了點頭,囑咐她既然累了一會兒一定要早點歇息。
說要讓自己早些歇息,她還真不是說著玩的,拉著她就往自己那間屋子走。
這間客棧總共就兩間上房,都被她訂下了,她想串門不過就是動動腿,還真沒人趕攔她。
這下秀玉算是看明白了,她想讓自己早點歇息是真,可又實在想和自己說說話,所以從她的屋子走到了自己的屋子,這樣自己就能少走幾步路,說早的確是早了,不過沒早多少就是了。
除了從她的屋子到自己屋子這一小會兒,她見著了自己之后嘴就沒停過,自己光聽她上話去了,都沒看看她模樣有沒有變,現在好了,她們終于又坐下了,自己也終于能好好看看她了。
然后秀玉就發現她不光瘦了還黑了,甚至頭上都有白頭發了,不過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不過她的精神頭是真好,中氣那叫一個足,不像自己,氣虛得厲害。
從前就只有兩個人會在自己耳朵邊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一個是她還有一個是胤祥福晉。
自從自己成了皇后之后就連胤祥福晉都不敢再在她耳朵邊這么說話了,她就不一樣,她從前是什么樣現在就還是什么樣,就好像她們從來沒沒有分開過似的。
許久沒人在她耳朵邊這么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且說的都是她感興趣的事,她當然得聽,而且還聽得挺認真。
最后是自己實在熬不住了,大了個呵欠,她才不情不愿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奉天離京城實在遠,一來一回的少說得一個半月,這還是不遇著大風大雨且馬匹不受傷的情況下,但凡遇著點兒什么事怕是一來一回就得兩個月了。
要是胤禛外出辦差時走這段路,來回最多一個月,她不一樣,她出來就是想看看景的,所以她一來一回恐怕真得兩個月。
她這也是知道自己身邊除了四位功夫高手起碼還有四名暗衛跟著,所以才這么放心的。
至于為什么是四呢,那還不是因為胤禛送她什么東西都喜歡成對的送。
這幾人不是東西是人,但四個她看得見的人在明里護著他四個人在暗里護著她,剛好對上了不是。
胤禛說過,他已經把妙英遠遠的送走了,都用上遠這個字了,他肯定不可能只是把妙英送到了奉天,妙英之所以會來奉天只是因為胤禛不想讓她走得太遠罷了。
她其實得沒想過胤禛會這么容易就答應她這事,她以為這回她怕是真要求他了,誰知道后沒等她求,他就已經讓人把妙英接來了。
他跟她說妙英人已經的奉天了,這話沒說全,他想說的應該是等她到奉天的時候妙英應該剛好也到奉天了,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撞見妙英,等自己啟程回京了她也能回她該回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