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并不想和這種廢物交流,一爪拍開他,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就在莫斯基塔工廠不遠處,埃斯基讓奴隸鼠為自己開鑿了一個地下室作為生活用的房間。
那里暫時還不會被沒收,莫斯基塔肯定急著去接收自己的工場呢。
白色的鼠輩回到自己的房間,任由那些被挑斷手腳、致盲閹割的奴隸們舔舐自己養護得很好的皮毛——在幾乎沒有干凈水源的斯卡文魔都,這是最有效率的洗浴方式。
“埃斯基工程術士,阿爾克林工程術士要-要見你。”
尖利的聲音聽起來很熟悉。
埃斯基抬頭一看,還是剛才那個廢物。
阿爾克林的人?
咚——咚——
沒等他回應,旁邊以及傳來腳步聲,這熟悉的杵著什么東西的聲音,是阿爾克林。
果然,在奴隸們的舔舐中,頭部被金屬覆蓋的褐毛鼠人出現了,他拄著一只上方閃爍著綠色電火花的金屬杖來到了自己的養子身前。
“幾年來的一切努力都歸屬于莫斯基塔了,現在你感覺怎么樣,我的兒子,如果你早些多分我一點,至少現在你還能保留最大的那部分。”
工程術士阿爾克林嘲笑著他的兒子,對自己的身體改造后,他同樣并不和自己的兒子一樣亢奮。
“前線是很危險的地方,尤其是你這樣的施法者,不要被納加什殺了,我親愛的兒子。”
之后又是一陣尖利的笑聲。
“你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嘲笑我-我的嗎?”
埃斯基憤怒而亢奮地跳了起來,右爪上的電光閃動。
“當然不是,我親愛的兒子,實際上,我需要你的新型鍛壓器,我知道,這東西不在你的不動產里。”
阿爾克林篤定地說。
“作為交換。”
他跺了跺自己的法杖,聽到聲音的奴隸們抬進來一頭幼鼠,白色的皮毛,相當罕見,但是埃斯基并沒有收養白毛鼠的打算。
看著埃斯基一臉狐疑,阿爾克林走到幼鼠的身后,提起了它的尾巴。
“這是雌鼠?白色皮毛的雌鼠?”
相當罕見的東西,這讓埃斯基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也許阿爾克林真的是來做交易的,可也正是阿爾克林,讓他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是的,我親愛的兒子,這會很有用吧,如果我們繼續起沖突,就又要便宜莫斯基塔了。”
同樣是金屬頭顱,但是明顯比莫斯基塔簡陋的工程術士笑著對他的兒子開口道。
一頭特殊的專用種鼠,一項足以壟斷十年市場的新技術,二者的價值顯然是不相等的,但是價值從來都是一個相對概念。
一個母親剛剛去世的人和一個母親健在的人相比,棺木的價值就是不同的。
對于要到前線去進行長年戰爭的埃斯基而言,一只特殊的種鼠,價值無疑大大的提高了。
“我接受這筆交易,該死的阿爾克林。”
白毛鼠輩一爪拍開了想要握手的金屬腦袋,順著房間里的地板,開始數磚塊,突然,他停了下來。
“你要的東西就在
“好的,我親愛的兒子,你小時候的房間我還給你留著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