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艦長解釋著,雙眼卻一直警惕著周遭的海面。
這艘船雖然并沒有攻擊海獸,精靈船的形制卻與其他的船完全不同,也許它會以為是什么特別的獵物而發起攻擊。
接過了快步跑來的奴隸鼠遞上的觀察器,埃斯基終于也能清楚地看到遠處地情況了。
炮艦也如同之前的船一眼斷裂,只不過這一次,它是由兩邊向下斷裂,也許是在中間有什么沒有被咬掉的重物的原因。
另一艘之前就被注意到的明輪船靠近了,它與其他船只都不一樣,埃斯基這才看到,除開尾部的兩個明輪外,它還在腹部安裝了四個明輪。
這極大的強化了它的機動能力。
“那是干什么?”
埃斯基看到對方將一大團東西放進了水力,那東西,如果它看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奴隸鼠。
“用流血的奴隸鼠做誘餌,魚鉤就放在里面,等到它咬鉤,我們就……”
沒等艦長說完,海獸再次一躍而出,卻不是咬住突擊艦放下去的誘餌,而是再次咬掉了另一艘炮艦的龍骨。
只是它沒有再像上一次襲擊時那么幸運了。
刺耳的鐘聲在海上回蕩,讓不是施法對象的工程術士們都感到一陣戰栗。
“軟骨術?”
埃斯基看到海獸的動作開始被極度放慢,剛才的鐘聲就是針對海獸釋放的法術,法師的第二視覺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混沌能量以波狀傳播又匯聚在了海獸身上。
轉頭向右后方一看,一艘運輸船。
但船上正豎立著一口大鐘。
“灰先知出手了。”
砰砰砰……
海獸的甲片上開始炸出血跡。
尚未沉沒的炮艦,竟然奇跡般地沒有全船潰逃,而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放出了一輪炮擊。
這條已經注定沉沒的艦船,在這一輪炮擊后,也終于引來了支離破碎的結局。
“炮擊有效,它受傷了。”
艦長不由興奮地喊出了聲,埃斯基聞到他釋放的恐懼味開始變淡,而戰斗味逐漸變濃。
對了,是這樣沒錯,剛才的鐘聲,對鼠人也有激勵作用。
不過,那口種,是為陸戰設計的,只有三米多高,效果真的有那么好嗎?白毛工程術士很懷疑。
“軟骨術維持不住了。”
米爾扎開口道,剛摘下觀察器,他看到了第二視覺下的混沌能量開始減弱了。
就在這句話說完不久,海獸就再次消失在了海面上。
“它受傷了,為什么沒有血跡?”
一爪在打在發問的氏族水手腦袋上,艦長繼續沉默地盯著海面。
血跡在海面上留下痕跡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發生在現實中的,海洋是流動的,痕跡只會立刻消散。
這倒是給了埃斯基啟發,他似乎可以用魔法八風追查血跡,只是,那又是天空之風的范疇。
沒等他繼續糾結下去,海獸發動了第三次襲擊。
如艦長一直期望的那樣,它咬上了那些被鞭打出血的奴隸鼠,理所當然的,巨大的魚鉤刺進了它的嘴里。
就在這時候,桅桿頂上的氏族鼠尖聲叫道。
“艦長,旗艦命令我們,前往戰場,用尖耳朵玩意兒的鏈箭固定住海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