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巫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骯臟的老鼠,就只會蹲下受死。”
說完,她說著,手里的動作依然沒停,法杖頂部紫色的寶石綻放出了紫白色的光芒。
黑暗精靈與鼠人所使用的魔法,實際上都可以廣義的被概括為達爾,或者說黑暗魔法,雙方都是不加區分的,將所有的魔法能量,像是黑色粘稠的焦油一樣融合在了一起。
但雙方采取的手段又完全不同,鼠人是將次元石之中的能量以及自身非常容易增長的混沌能量直接調用出來釋放法術。
而黑暗精靈,更傾向于,將八種魔法之風完全破碎再混合在一起,制造出大量的達爾能量。
那些達爾能量在女巫的手中匯聚,就只是在一瞬間,蝎尾獅還沒有接觸到埃斯基之前。
粘稠地紫黑色達爾能量就覆蓋到了埃斯基的身上。
劇烈的疼痛立刻從四肢上傳導到了大腦之中,就好像是四肢已經殘廢了,拖著殘廢軀體的白毛工程術士卻還是要繼續使用它們一樣。
但是他完全不敢放棄抓住自己的法杖,在現在這個狀態下,在被蝎尾獅打中的話,他大概率就要完蛋了。
蝎尾獅在即將被抵在甲板上的法杖穿刺的時候,突然改變了方向,撲向了甲板下方的氏族鼠,那些沒有武器的可憐鼠輩,就這樣被分尸了。
“鼠輩,在痛苦之言下還能堅持住,也許我應該贊嘆你的意志。”
身上并沒有多少布料的女人繼續用她那慵懶而繞口的杜魯希爾口音說道,眼神之中滿是冷漠與嘲諷。
“但剛才被拍死,難道不是對你的恩賜嗎?為什么要拒絕它,被我活著剝下這身皮毛,對你來說更有趣一些嗎?”
“婊(大角鼠賜福)子,戈隆德的男人們還沒有讓你學會閉上你的兩張嘴嗎?”
埃斯基眼前發黑,身體也在劇烈的痛苦之下搖搖欲墜,但是嘴上依然用杜魯希爾嘲諷著黑暗精靈女巫。
“哦,對了,他們被你們花言巧語騙去,然后被割了舌頭是吧,你的工程術士爸爸才是真的會讓你閉上兩張嘴。”
逞口舌之利的白毛工程術士,讓女巫憤怒了起來,她冷笑著說道。
“很好,你可以活下去,該死的老鼠,你會在我的身邊被折磨十年才能死去,到時候你求著我,都別想讓我如同今天這樣仁慈。”
沒有理會她,白毛工程術士突然對著船中部大喊。
“米爾扎!”
分體毀滅!
埃斯基的法杖上亮起了綠光,盡管法杖沒有指向女巫,但是法術的指向依然被工程術士由意志辦到了。
兩道分體毀滅,一前一側,全部打在了女術士的身上。
她的身體上,白色的薄膜開始閃爍,數十秒后,它完全消失了。
分體毀滅是一個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的法術,只要它的能量供給完全足夠。
綠色的電光開始在女巫的身體內部閃爍,白嫩的皮膚上時不時透照出血管,那其實不是電光,那是與大角鼠緊密相連的混沌能量,準備將她的皮肉從骨架上剝離下來的現象。
一開始僅僅是肌肉扭曲,然后會是神經,再然后是細碎的皮膚被剝離下來,直到中術的身體上只剩下光滑的骨架。
如果混沌能量足夠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