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之風也好,混沌能量也好,所有的魔法能量都會影響使用者的心智,火焰之風會讓人變得暴躁,生命之風會讓人熱愛荒野,達爾會讓人心理黑暗,混沌能量會帶來混沌的精神影響。”
說著,巫靈第二視覺意義上的眼睛鎖定了工程術士的身體,接著認真地說道。
“但我從來沒有在你施法的時候,感受到情緒上的變化。不變,不就是最大的改變?”
精靈的話,驚起了工程術士一身冷汗,立刻連著對自己的用了此前通過洗腳水和手上咒文得知的幾個莉莉絲系的加護。
甚至還準備再來幾個大角鼠系的。
煎熬地等待了數分鐘之后,什么都沒有發生,既沒有辛烈治的藍色能量涌出來,也沒有什么東西和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是想多了嗎?
工程術士摸了一把完全濕透的頭皮毛發,再給了自己一個次元立場。
低下頭仿佛喃喃自語道。
“我能看到某種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也許是這個東西的作用,我自認自己此前的意志力是抵抗不了魔法能量的影響的。”
說著,他又順著巫靈身側的面板看了過去,那上面的信息完全沒有改變的樣子。
“混沌的那個?”
巫靈挪動著身體想要稍微離著埃斯基遠一點,但是又頹然地放棄了。
抽出了腿上插著的工程術士制作的魔法匕首,警惕地看著工程術士,她的靈魂還在埃斯基的手里。
只能希望莉莉絲的囚籠和符文給力一點了,也許能在惡魔拿到她地靈魂以前搶下來?
“也許就是你想的那樣,是某位萬變的君主的產物。”
工程術士看著她的動作,直直地倒了下去,平躺在柔軟地布料之間。
呼了一口氣,埃斯基穩定了自己的心態,堅定的意志最為重要,這個世界的四神,沒有40k那么恐怖。
令人憂心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精一鼠終究是沒能等到奸奇側勢力的下場。
反倒是鼠人的行進隊伍停了下來。
在一片仿佛與之前幾十分鐘沒有什么區別的道路上,出現了數個不同的洞口,都開在斷裂的古圣網道的一側。
這些洞口高低不一,大小不一,而數量又多,最前方的隊伍看起來根本就不知道該走去哪里。
停下了一陣,一個埃斯基完全不認識的氏族鼠離開了隊伍,在每個洞口的兩旁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又跑回前方的隊伍,領著他們進入了右側下方的一條通道。
這讓工程術士的目光立刻投向了他。
那氏族鼠立刻湊到了工程術士的近前,他聽不懂偉大的工程術士與那個尖耳朵玩意兒的話語,但似乎并不妨礙他一直觀察那些上位者的眼色。
或者說,他是故意吸引了自己的主意?
兩種可能出現在了埃斯基的腦中,他拿出了面對這些地位低下的鼠輩的傲慢架勢,極其簡短,仿佛完全不愿意多說一個單詞的架勢,道。
“網道之中,如何定位?”
氏族鼠立刻跟隨著奴隸鼠地步伐緊緊貼在工程術士的身側,諂媚地用那重疊的鼠人語說道。
“在特定的鐘乳石柱上,有刻下的印記,這是只有特定的鼠輩才知道的事情,這等下賤的活計,領導著無數斯卡文前進方向的,日理萬機工程術士大人就沒有必要去了解了。”
埃斯基掃了他一眼,這種肉麻的說辭,在斯卡文魔都他見得多了,明顯是斯卡文魔都的下賤鼠輩們說的話更中聽一些。
鄉下老鼠的詞匯都如此貧乏嗎?他可不覺得鄉下老鼠比斯卡文魔都里的老鼠更要臉。
“今后的運輸隊伍由你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