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和那天歐莉隆殺死的差不多,你應該能解決吧。這些家伙不就是你那天。”
巫靈的聲音在耳邊細語,順著她的視線過去,工程術士看到了這些在一塊巨型的鐘乳石上攀爬而下的鼠輩。
也許是經常從事攀巖這種活動,他們的身體看起來都足夠的強健,即使是那些非黑毛的鼠輩。
對著巫靈,埃斯基舉起一根手指,道。
“第一,此前我的實力并沒有歐莉隆那么強,你也最多是百人無雙。”
說著,他舉起第二根手指,又道。
“第二,那天他們本就已經戰斗了很久,我落下去是封鎖了通道并用血腥的手段嚇退了那些后援,再加上瑞爾本來就因為謀殺之神的原因和我是一伙的,才會是那個效果。”
“就是贏不了的意思?”
巫靈挑了挑眉,問道,那她要想想怎么跑路了。
“怎么可能,看看你們的月光少女和血手之神給了我什么吧。”
埃斯基在巫靈的眼前舉起了右爪,又繼續看著那些還在聚集的鼠輩,爪子上卻有一種難受的感覺。
手里的法杖越發的不順手,即使是改裝成了長戟,拿著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腦中的意識,在渴求一把雙手劍。
工程術士低聲一嘆,那就看看雙手劍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幫我拿著法杖,要是我陷進去了,記得把它丟給我。”
“我是你的侍從嗎?”
赫卡蒂接過了那柄裝點著次元石的不祥之物,不滿道。
“不,比那更低。”
工程術士笑著順爪拍過去,想要拍巫靈的肩膀,卻只拍到了巫靈的背。
他尷尬地自己笑笑,連巫靈都沒注意到,而后隨意地撫摸在地面上地那些金屬上。
液態的金屬迅速被那流動的細密能量轉化成了一柄足夠高強度的,劍刃足足有130公分,整劍看起來和埃斯基都差不多高了。
抬起帶著綠光的爪子,熟練地在上面刻上了符文,工程術士便扛著這東西走到了對面領頭地那個連盔甲都沒有的暴風鼠身前。
“居然用這種方法下來,早知道我就打斷那根鐘乳石了。”
工程術士囂張地將自己全身的白毛都炸開,讓自己看起來有說服力一點,又道。
“給你們一個機會向史庫里氏族偉大的工程術士投降,不然你們準備被議會追殺到天涯海角。”
“議會!我們才不在乎議會!在乎就不搶這條路了。”
那暴風鼠的尖利聲音在整條隧道里回蕩。
也是,在戰時劫掠鼠人自己的補給通道,怎么算這幫人都是死罪,不過,那家伙的臉色并不沒有他的言辭那么自信。
看著不停的劃槳,埃斯基仿佛悟到了什么,對領頭的暴風鼠道。
“滑溜氏族和你們有接觸吧,大人物們的補給都通過滑溜氏族運送到前線,而我們就是沒錢坐船的窮鬼。”
“只是意外的攔截到了大氏族,就想要殺人滅口,畢竟雖然你們損失了那些特雷加拉,但是我們也只有七百多人了。”
“就算其中有一個工程術士,也可以被大量的裝甲鼠圍死。”
“但難道你們不知道,任何一個施法者,都可以在這種環境里消滅數千鼠輩嗎?”
埃斯基每多說一句,暴風鼠的臉色就越差,他發出一陣暴躁地尖嘯停止了工程術士的話,又拿出了自己的腰刀與匕首。
“你以為用這種話就可以嚇到我嗎?”
“冥頑不靈。”
工程術士不再言語,只是把那剛剛做好的符文雙手劍放在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