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工程術士察覺到自己體內,那據說是因為大角鼠的恩賜,但實際上是他這樣特種血脈的鼠輩能緩慢吸收中的混沌能量已經見底了。
而這里的環境,并不存在自然的混沌能量。
埃斯基快步沖上前去,將被非人痛苦折磨的第七議員的頭顱斬下。
總算是結束了。
工程術士踏著輕松的步伐,走到此前還沒死的兩個暴風鼠身邊,再斬下兩個頭顱,一陣微型的旋風再埃斯基的手中成型。
它落在地面上迅速擴大,將區域內的煙塵向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吹去,之后就此消散。
“看來勝負已分,我們的工程術士閣下。”
灰先知那故作腔調而顯得陰陽怪氣的鼠人語傳遍了整個大廳,盯著
“三個新的挑戰者被獻給大角鼠了,還有其他的挑戰者嗎。”
說到最后的詞句時,灰先知的眼睛盯住了大門的那些鼠輩們。
鼠群很是擁擠,從氏族的符號以及他們的表現來看,只有一個尖耳朵玩意兒和身邊的幾個暴風鼠是屬于工程術士的。
剩下的,則是一些看起來仍然很有希望的鼠輩,他們身上的盔甲,都有符文,雖然那些符文簡陋到可憐,讓灰先知懷疑是不是哪個學徒坑了他們一筆。
灰先知捏了捏自己的胡子,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倒是不急。
大門口的新挑戰者們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有率先上前,誰知道出賣同伴如呼吸一般自然的鼠輩們會不會踏著自己通往成功之路呢?
工程術士見狀,坐在了第七議員的尸體上,開始恢復體力與魔力。
幾個最高大的鼠輩一咬牙,走進了大廳。
現在先動手雖然有好幾個不利條件,但是在等幾十分鐘就有十幾個不利條件了,。
即使他們進場,也總是側身看著身后這幫隨時可能背刺的鼠輩。
也許是再嚴防死守下放棄了,也許是他們自己也自認為沒有可能單獨打敗工程術士,這些鼠輩們乖乖地跟在大只鼠的身后,目光兇狠地盯著工程術士。
“就這些了?”
工程術士睜開眼睛,綻放出了璀璨的藍光,但又在下一瞬隱去。
那是天堂之風的法術的效果。
“我誠摯地向大角鼠祈禱,愿我的身體沐浴你們的鮮血!”
暴風鼠們只看見變得只剩一道殘影的紅光向著他們飛來。
劍光在第一個鼠輩的胸甲上砍出了耀眼的火花,只是一個滑動,劍尖對準脖子上的縫隙,試圖刺進去。
但是由于這柄劍實在是太長了,工程術士的意圖沒能如愿。
背后,其他鼠輩的攻勢也一同襲來。
左右上下,沒有任何閃躲的空間。
這就是多人作戰的效果嗎?
不過,不需要閃躲。
埃斯基的右后爪猛地抬起,以一個詭異的幅度向下俯身,雙爪抓住了剛才被攻擊的鼠輩的右爪。
在空中,依靠腰腹肌肉的力量,腿部猛地踢向右側攻擊的鼠輩們。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埃斯基的詭異而靈活的動作讓所有的鼠輩們都反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