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道內空間相當狹窄,伊克利特眼中的紅光也只能使前方幾十米的地方,呈現出在鼠輩的視覺下可以看到的光亮。
嗅覺和聽覺在這種情況下,遠比視覺更靈敏。
這種環境,斯卡文們早已習慣了,讓他們明顯不安的,反而是順著風吹來的,屬于骨頭架子們的氣味。
那種氣味過于濃郁了。
“領主,我感覺計劃出了岔子。”
“可能骨頭架子不會讓我們去捅他們沒肉的屁股,他們可能正列陣等著我們。”
伊克利特身后的親兵細聲說到,高速的奔跑使他沒有辦法發出太大的聲音。
“閉嘴,我現在就可以送你早點去見大角鼠。”
伊克利特罵了一句,沒有降低自己的速度,繼續奔跑著。
鎖子甲與外面的甲片碰撞的聲音叮當作響,腰間的短劍與背上的長劍也隨時撞擊在軍閥的身上,給他的身體與精神增添更多的疲勞。
洞口越來越近,幾乎就能看到那后面微弱的光亮,軍閥的鼻子微微皺了皺,將耳朵豎了起來。。
“新的臭味,死人的臭味,死了還不到一周。”
說著,伊克利特抬起了自己的爪子。
“停步!”
軍閥身后的暴風鼠一個沒停穩,差點撞了上去。
伊克利特卻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只是繼續開口下令。
“恢復體力,慢慢走過去。”
說著,軍閥也抽出了背上的黑色長劍,如同散步一般向前方進發。
只是,越走,軍閥的速度就變得越慢。
“過去的戰爭中,骷髏比我們還要清楚這片大山,他們怎么可能沒有發現這條夾道呢。”
伊克利特喃喃自語道。
“火柴怪人。這一開始就是個陷阱。”
“可我知道這是個陷阱,還是帶人過來了。”
暴風鼠畏懼地看著他地主人,自言自語的軍閥,精神狀態顯然不是很好。
而另一邊,軍閥的聲音也逐漸變成了謾罵。
“你這腐爛的,種鼠都當不了的閹人,到不了來世的被詛咒者。大角鼠遲早會把你的靈魂整個吞下肚子!”
暴風鼠們的表情更是變得古怪起來。
收過灰先知的法術,他們現在都變得戰意高昂起來,但是他們也不確定,這種法術,是否對他們的領主造成了其他的影響。
“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