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的話語再也沒有得到回應,值得到了一團被重新混合成混沌能量的魔法之風,隨著灰先知的手舞足蹈而飄動。
“算了,說了你也聽不懂。”
工程術士頹廢地坐在了地上,將原本就燒得焦黑,又因為灰塵變得張兮兮的白色袍子變得更加破爛了。
他看著遠處正在離去的瑞凱克的氏族鼠,以灰先知能聽到的聲音開口說到——也許大角鼠能借用他的耳朵聽到。
“將這座山里所有次元石的能量,都融進我的身體,我就可以比納加什更強大,但這需要高深的黑魔法造詣,而我甚至都還沒開始學。”
“也許,那些尖耳朵可以幫我。”
說著說著,埃斯基的眼神變得迷離,他想到了已經驅船離開的精靈法師,嘴里的話語卻沒有停下,就像是咒語一樣念出了口。
“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保住我的身體,也是個重要的事情。但是,時間還有很多,我都還沒有成年,根本不用著急。”
“需要著急的是議會,而不是您,偉大的大角鼠,尊準的長角者,我們一切法力的根源,貪婪鼠輩的唯一父親。”
“我們還可以支撐更多的傷亡,大角鼠的子孫生生不息。”
“也許我應該像是原本的歷史一樣,用矮人的‘格里姆沃爾’金屬和次元石融合成新的合金,打造一把毀滅性武器,用整個先知氏族為它附魔,整個史庫里氏族為它鐫刻毀滅符文,再在劍格上加上傷害轉移和監視,對使用者強化魔法的裝置,它的威力,將可以比擬,甚至超越精靈謀殺之神凱恩的神劍。”
“哦,這可真是有趣的說法。”
埃斯基轉過頭去,灰先知的次元石假眼中綠光黯淡,但他顱骨上的綠色三角符文在魔法視域下卻閃耀著比之前強大百倍的光芒。
“那都是,所謂的‘歷史’上發生過的事情嗎?你是所謂的,穿梭時間之人?”
“可我只見過向前穿梭時間,卻沒有見過向后穿梭改變時間。即使時間對于我們沒有意義。”
“這種變化,即使是混沌魔域之中都不多見,難怪,真是有趣,我的小鼠崽子。”
“陰謀詭計,是我們的游戲,我們不需要詳細的計劃,我們需要惡毒,我們需要殘忍,我們需要的不是變化,我們需要的是永恒不變的算計。”
“我需要是讓人致死的疫病……”
埃斯基立刻打斷了“灰先知”的話語,、低下頭,工程術士謙卑地懇求道。
“哦不,我偉大的神靈,我會讓信徒不再信仰這個,就不要這個特性吧。我一定會把露斯契亞的異端趕盡殺絕的。”
“如果能夠賜予我永恒的勇武,我的劍一定會將世界的灰燼先給您。”
他當然知道眼前之人,早已不再是單純的灰先知了,打斷神靈的話語,也是有相當危險性的事情。
尤其是眼前的這位更是危險,祂時常會將強大的鼠輩領主像是嚼零食一樣吃掉。
更何況,鼠輩們的文化里,打斷上級的話,是最大的不敬。
但是,瘟疫氏族,果然是他無法接受的。
發禿的尾巴抽打在了埃斯基的身上,就像是在抽打一個奴隸鼠一樣。
“誰允許你在這種時候開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