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飯局的繼續,烏沙比特的距離近到他們都已經能聽清烏沙比特以及士兵的對話。
“準備協助搜查,如果遇到無法匹敵的怪物,就吹響哨子,我們來處理。”
“是,神使大人。”
大個子的商隊護衛拔出腰間的戰斧,一拍桌子。
“喂,別那么大動作,我們這里在吃飯呢,灰都掉碗里了,神使先生。”
在萊彌亞城區的一側,富人區的某個為上流圈子熟知的下等區域,貧民窟賭場的老板正和自己的朋友在家中喝酒。
對方顯然對于賭場老板的消息感到震驚。
“一個月后,絲綢的價格會大跌?你從哪兒得到的消息。”
他的眼睛都瞪直了,且不說這個消息的渠道來源的問題,就說這個時間節點,一個月。
那么久遠的事情,誰能夠知道?就算是有人通風報信也不可能——如果能提前一個月知道東方絲綢之國的船隊的動向的話,那有那種快船的家伙,干嘛不多運點絲綢來售賣呢。
如果說是鷹嘴豆,或者大麥之類的農作物的產量,他可能還會相信。
在反應過來以后,老板的朋友連連搖頭。
“我猜你可能是被哪里跑來的神經病騙子給騙了。”
“不是瘋到說話都顛三倒四的程度,是說不出這種話的。”
老板卻不在意他的話,知識將一杯賣酒給朋友滿上了。
“我也不知道這股消息渠道靠不靠譜,先試試。”
從昨天下午看到這個消息開始,他就去走賭場后面社會團體的渠道,大約從一些震旦商人那里借到了50匹絲綢,并做出了一個月后歸還60匹的承諾。
同時,當天下午,賭場老板就走同樣的渠道將這些絲綢賣了出去。
50匹不是一個大數目,看起來有些謹慎,但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是常年都需要準備更多的退路的。
就算絲綢沒有如期大跌,他拿到的那個本子并不是完全準確,以他的身家,賠償10匹絲綢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如果那個本子一直都是準確的話,他可就不需要開賭場,住在這種富人的貧民窟里了。
“我有種預感,這一次,我們要大賺一筆了。”
老板高興地跟朋友說著,卻被一個尖利的女聲打算了自己的話。
“我看你是被惡魔迷住了眼睛!你就是拿著那個惡魔傳到人世間的本子,才有這邪惡的行為!”
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中年女人,脖子上掛著蛇形的掛墜,她從一旁的走道里出來,卻沒有穿鞋。
看到這個女人,老板穿著氣,青筋暴起,走到女人的身邊,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將對方打翻在地上,在中年女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血跡。
“住口!女人!滾回你的房間里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說著,他就要順手去抄放在旁白你的掃帚。
不過,朋友在家還是讓他立刻將火氣消了一點下去。
“被這么一攪合,喝酒的興致都沒了,今天算是招待不周,改日我們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