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伊克利特立刻起身,向后退了幾步,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甕聲甕氣地問到。
“什么意思?!”
老軍閥明知故問的舉動,讓維特立刻都搖了搖頭,默默走向了離開議會的通道。
“派兵把守外面,之前的那些事情,可能要推遲了。”
說著,埃斯基捂著胸口,在會議圓桌上畫下一個毀滅符文。
參雜著立刻被分解的達爾,粘稠的生命符文同時出現在它的身旁。
毀滅肉體的次元閃電與修復肉體的生命之風同時在埃斯基的體內流動起來,埃斯基打算讓毀滅與新生在每一個細胞間交替,甚至于大腦之中。
一個筆記上學來的納加什法術技巧,讓埃斯基可以消耗一部分的靈魂的代價,讓靈魂短暫離開肉體并施法,讓他不用擔心大腦的損毀阻斷施法過程。
而且,這個法術并不是非要用自己的靈魂支付代價。
一邊繼續釋放著灌注全身的法術,埃斯基隔空用次元力場抓來了一個沒來得及逃出去的抄書玩意兒,奴隸鼠的靈魂在電光之下瞬間離體,并缺失了一大塊。
隨著一點青綠色的霧氣牽拉,埃斯基的靈魂在只有施法者能夠看到的視角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只剩下了一根如同臍帶一般的東西與身體相連。
“從這個視角看自己的身體真是相當的奇怪。而且,靈魂的樣子也已經和身體一模一樣了啊。”
埃斯基看著靈體狀態的自己的爪子,有些感慨地用沒有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到。
不過,奇怪的地方還不只是這樣,外面的世界,在靈體的視角里是如此奇怪。
埃斯基向著四周看去,周圍的景色,就像是漫天的星辰出現在了四周一樣,好像還能聽見其他的嘈雜聲,但是還聽不清那是什么。
這到底是靈體本來就會有的特有視覺,還是說,腐化?
埃斯基試圖閉上眼睛,但是靈體的視覺似乎并不能因此而關閉。
無奈,工程術士只能逼迫自己的意志,全部投入阿諾奎焉的法術咒語之中,算是稍微能夠忽略這些異相。
大約經過了數十分鐘,奴隸鼠的靈魂在埃斯基的手中幾乎只剩下了手腳還完整,但是,埃斯基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生命之風的作用下重新生長了一遍。
也是由于這樣的毀滅與再生,他的身高也從原來的一米六變成了接近一米九的高度。
只是,尚且不清楚,這樣的生長,是否是不利于壽命的,而且,對于有能力弄到長生不老藥的埃斯基而言,倒是不覺得損耗一點壽命有什么關系。
正想著以后的事業,埃斯基的靈體重新回到了已經被生命之風治療好的身體之中,一陣猛烈的疼痛再次從心臟里傳導了過來。
他瞪圓了眼睛,發現更加劇烈的疼痛蔓延到了整個胸腔,就像是巨大的外力要將胸腔壓扁一樣。
“還是解決不了嗎?”
埃斯基艱難地繼續捂住胸口,只能繼續用生命之風延續心臟的活動,一邊用阿諾奎焉呼喚著天堂之風的名字,讓艾吉爾的流動閃電涌進了右爪的符文之中。
白色的月光在爪背上亮起,工程術士急忙大喊道。
“莉莉絲!莉莉絲!救我狗命!”
讓他欣慰的是,幾乎就在下一瞬,白色的月光覆蓋了整個房間。
經過了幾乎是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埃斯基睜開了自己似乎還尚且濕潤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