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基立刻將觀察器調到了最大放大倍率。
遠程凡人的反應能力,讓他很快看清,那些子彈并不是被防御住了,而是被分散在了四周的墻壁上,地上,或者其他的什么玩意兒上。
伸出滲透,舔舐了一口空中帶著腥味的空氣,埃斯基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不僅僅是次元能量,其中還有魔法之風的味道,從那些子彈都被偏轉到了一旁的效果來看,這似乎是一個概念性魔法護盾。
“避彈護盾?”
埃斯基猜測道。
“沒想到灰先知還會這種招數。”
對于鼠人的宗教信仰而言,這種魔法屬于純粹的異端,但這種作戰方法的確有效。
不過,雖然現在這些暴風鼠已經不會受到子彈的傷害,看似是灰先知贏了,埃斯基也同樣認為,自己贏了。
提供魔法護盾,是需要能量的,尤其是一整個基本單位編制,都被提供這種概念性的魔法護盾,必然會導致灰先知魔力的大量消耗。
這樣,灰先知距離死亡,也就只剩下很短的距離。
就在埃斯基正在思考如何以最低廉的成本破解灰先知的法術的同時,刺耳的尖嘯之鐘的鐘聲傳遍了整個戰場。
最初,埃斯基只是感到不適,仍然在繼續射擊。
但是,漸漸的,丟掉長毛與盾牌的聲音,接連在埃斯基的耳邊出現。
側望過去,滿是各種放下武器與盾牌了,躺在地上的氏族鼠。
甚至于,少數的幾個暴風鼠也沒有幸免。
大量的氏族鼠在鐘聲之下出現了口鼻耳同時流血的現象,更多的在前線試圖抵抗的氏族鼠變得愈發虛弱,在對方的攻勢抵達前就倒在了地上。
埃斯基向著鐘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即使尖嘯之鐘的鐘聲異常清晰,埃斯基卻仍然只能猜測到底是在那條街的后面。
必須要干掉那口大鐘,但是,要怎么做呢?
埃斯基的嘴里默默念誦起了阿諾奎焉,甚至是納加什筆記本上記載幾個稀缺咒語。
他的意志仿佛已經脫離了身體,飄散到了外部,進入無處不在的魔法能量之中,在一片帶有意志的能量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灰先知的那部分。
如果對方仍然任由他侵占下去的話,灰先知也就該“積勞成疾”死在戰場上了。
但顯然,灰先知這樣的高端施法者,是很清楚這些同行與類同行的套路,他的意志很快就被重新加入到了自己還能夠聯系的魔法能量之中。
那個靈魂在魔法能量之中的殘留還是過于明顯了,埃斯基甚至能從中嘗到嫉妒與仇恨。
而埃斯基的意志就像是冰錐一樣冷而尖銳,輕松地就可以侵占一些魔法能量。
但是,大鐘距離埃斯基這個施法者的距離還是太遠了。
在那種距離下,埃斯基控制的這一點點魔法能量,根本沒有辦法起到決定的作用。
與此同時。
那些暴風鼠慢慢悠悠地向著議會大廳的高地移動了過來,很快就要打響步兵戰了,而瑞凱克的氏族鼠仍然處在近乎潰逃的狀態之下。
埃斯基大約直到了對方的想法。
大概也是想用這種狀態,讓他給瑞凱克的士兵加護,慢慢消耗他的魔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