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魔法對于飛彈類攻擊的防護效果已經超越了物理的界限。
眼前這些暴風鼠玩意兒之所以能夠頂著焦炎術這么快的沖上來,純粹是因為他們身上那些閃耀著綠光的符文。
那些甲胄是被附魔過的,而且與史庫里的附魔手段不同。
由于他沒有給瑞凱克的士兵施加任何防護手段,現在他們處在死亡的邊緣。
不過,這也在計劃之中,一開始,他就是打算用近戰解決問題的。
“近戰對我有利!暴風鼠玩意兒們!”
說著,埃斯基向著暴風鼠們沖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陣號角聲吹響了,大地開始微微地震顫,仔細分辨,就能知道那是無數的爪子跺在地面上造成的,遠處的煙塵已經預告了斯卡文大部隊的到來。
但在埃斯基的身后,鼠特林卻沒有鼠可以操作,瑞凱克的士兵也還癱倒在地上。
一柄腰刀插進了暴風鼠的眼睛里從他的腦袋后面穿了出來,伊克利特很快跳到了暴風鼠的尸體上,從他的腦袋上收回自己的腰刀。
“你終于過來了。”
埃斯基加緊施法了幾道小次元閃電收割了幾個遠處暴風鼠的性命。
“都向后撤,撤到后面的要塞里,那上面有厚鉛板,可以抵抗鐘聲。”
伊克利特對那些幾乎就要死亡的氏族鼠們吼道,但是幾乎沒有人可以再回應他的呼喚了。
見此情形,伊克利特的腰刀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一頭全身裹在重甲中的暴風鼠胸口之上連續劈砍著,以至于對方的胸甲被這樣的速度變紅,融化,乃至最后噴出了火焰。
滾燙的鐵水與火焰濺到了另一名暴風鼠的身上,讓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再被一刀割斷了喉嚨。
“這些玩意兒沒什么用,我們得干掉那個灰先知,這次是他先動的手。而且摩斯氏族沒有出手。”
埃斯基伸出了自己的爪子,眼睛盯住了觀察器屏幕上,那個在遠處揮舞著一面旗子的黑袍鼠。
“我知道,奎克沃爾的面子在摩斯氏族面前不好使。”
伊克利特說著,同樣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在他握住的一瞬間,綠色的煙霧將他們包裹了進去。
埃斯基選中的傳送地點,正是那名打信號的斥候腳下,不出所料的是,灰先知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個灰色皮毛帶著彎曲長角的老鼠,正慌忙地將嘴里的東西咽下。
盡管他的兩側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斯卡文,但是面對工程術士他還是感到恐慌,尤其是這么近的距離。
看到他嘴角的細碎綠色殘渣,埃斯基不由出言嘲諷道。
“大角鼠還真在眷顧你,灰先知。一口氣吃了這么多的次元石下去,都還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撐爆,真是個奇跡。”
埃斯基說著,目光投向了灰先知腳下的鐘。
第二視覺的景象表明,這并不是奇跡,能量的流動方向與他腳下的大鐘形成了共鳴,那口鐘可以埃斯基所不知道的方法提高斯卡文次元石的耐性。
果然很想繳獲這玩意兒,這種并不普通的尖嘯之鐘,對于灰先知而言,應該也是相當珍貴的。
至于說,先知氏族那邊的壓力,只要太過火,應該就可以了。
埃斯基可不相信總工程術士莫斯基塔私下沒有研究過這種東西。
也許次元力場發生器,就是參考了這玩意兒的原理也說不定。
不過,優先要處理的是,那正在手上凝聚次元閃電的能量的灰先知。
如果再讓他繼續壓縮,就要形成他此前使用的那種電漿了。
“對波?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