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記憶深處翻出來的記載表明,史庫里原本應該在受到了數次重大損失以后,便將史庫里的力量全數抽走才對。
埃斯基試探著問到。
“可我們已經損失了這么多的工程術士?”
這似乎是個蠢問題,莫斯基塔連回應埃斯基的意思都沒有,繼續道。
“你說的弒神之劍會在一周以內開始試制,預計耗時三十年,也可能更久,在它被制造出來以前,把死人玩意兒釘死在被詛咒的山底。”
埃斯基當即恭敬地再次低下了頭。
“遵命。”
“讓奎斯爾塔接遠叫器。”
“是,總工程術士找你”
說著,聽筒被遞到了那個,埃斯基終于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大工程術士手里。
隨著奎斯爾塔的手勢,一小群斯卡文趕忙過來將埃斯基的視線擋住,帶頭的暴風鼠甚至于將埃斯基向著外面驅趕,根本不顧這頭白老鼠可以要了他們所有鼠輩的命。
藍色的電光將最瘦小的那群東西逼退,埃斯基才慢慢退到斯卡文們公認的安全區域。
那些屬于奎斯爾塔的鼠輩們也靠攏了埃斯基,似乎是要起到監視作用一般。
這群東西沒有任何鳴叫之聲,從他們微微張開的口中,埃斯基能看到這些玩意兒已經被割掉了舌頭,他們不可能泄露工程術士們的秘密,顯然是奎斯爾塔真正的心腹。
不被信任的在區域外,等待了不短的時間,埃斯基才得到了與自己的同僚商談的機會。
雙方各自在食堂的殘垣斷壁下挑選了尚且完好的椅子坐下,奎斯爾塔指著周圍已經與廢料無異的場地道。
“這都是一片廢墟了。我看沒有什么重建的必要,我頂多允許這里建立修理工廠和少量的制造場。”
說著他的爪子勾向埃斯基,讓奴隸鼠為埃斯基倒了一碗黑酒,又看似輕松地說。
“你的城市呢?”
埃斯基喝下一口酒液,用袖子擦干凈自己兩側伸出的胡子,將白色的袍子染黑,這才道。
“地下城市罷了,遠遠不及這周邊地據點。”
“我的那邊的土壤用問題,沒辦法種植作物,只有稀薄的雜草可以生長。如果讓你們的工廠過去,環境問題會進一步惡化,也許最后我會連黑玉米都不能耕種。”
不聲不響地將自己碗中的酒液吞下,奎斯爾塔這才道。
“你是說,史庫里的工廠,還是要留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埃斯基聳聳肩。
“當然不是,這里頂多能有前線后勤與修理場所。剩下的問題,我們可以找滑溜氏族解決,正好過不久,議會就要開會了,而我是這個地下堡壘的戰爭議會第一議員。”
奎斯爾塔嗤笑一聲,爪子在身前的廢舊桌子上敲了敲。
“那和我沒有什么關系。”
“埃斯基,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被發配過來的。”
“我過不久就會再去執行幾個任務,然后就和總工程術士,還有大城的同僚一起,把這玩意兒拆了,看看能不能造出更多的遠叫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