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伊克利特忽然咳嗽了一聲,用爪子將腰間的佩刀弄得亂響。
“時間差不多了,剩下的問題,下午的會議再處理。各位議員都去瑞凱克的駐地休息一下比較好。”
說著,一個伺候議員們的奴隸群便慢慢爬了進來,靠近了那些幾乎都穿著盔甲的議員們。
顯然,這是個借口,議會的議案甚至都沒有通過一項,但頭頂的大鐘已經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響了起來。
看著伊克利特那仍然是紅色的雙目,埃斯基點點頭,不再發言。
直到議員們全都各自罵罵咧咧地離場以后,他這才對伊克利特抱怨道。
“他們理論上不能干涉世俗政治,只能服從大角鼠的意志,但實際上可以進行對私人的干預。”
“未來的那個災禍領主不會參與這么低級的會議,奎克沃爾則還沒搞清楚他自己的權限。但時間不多,遲早他們就會成為這里的主導。”
伊克利特對這些話沒有絲毫反應,只是抬起爪子,問道。
“你想干什么?乘機奪取滑溜氏族的權力?”
沒等埃斯基回答,他便道。
“我勸你不要,你只是個不到四歲的小耗子,沒有這個方面的經驗。”
“你得知道,在每天只有13個大角鼠時這個方面,鼠鼠平等。”
伊克利特聳聳肩,眼神迷離仿佛在回憶遙遠的過往一般,說到。
“你如果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管起來,只會造成一個結果。”
“今天你心血來潮管一下,然后你的世界就被其他的事務占用了,等到你下一次想起來這件事,要么已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或者已經出了大問題。”
“所以,我的結論是,不要所有的事情都非要自己來管,只要保證損耗率在可接受范圍以內就可以了。”
見埃斯基仍然一副迷惑的模樣,很快伊克利特就給埃斯基做了示范。
數十分鐘以后,暗河的碼頭上,已經禿了大半張皮的矮小鼠輩正齜牙咧嘴地在老軍閥的身前嚎叫著。
“公道何在?天理何在!你們都不尊重大角鼠的地下帝國!”
“挖掘地下暗河,運營這些潮濕又陰暗的河道,我們都患上了風濕骨病,指不定什么時候還會被地下的特雷加拉之類的掠食者吃掉。”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做的,你卻只打算分給我們這么一點!?”
他的話語,配合他牙齒間的血液,身體上的腫瘤與傷痕,似乎顯得格外有力。
埃斯基看著那些屬于伊克利特的奴隸鼠,僅僅將貨物中不到二十分之一的數量留在了對方的腳邊作為酬金,就越發覺得伊克利特是不是確實有點過分了。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可以跟著我去議會,或者,也許你還想去大城的十三人議會?”
伊克利特冷聲道。
見老軍閥認真了,那已經爛掉了一點的臉上立刻堆出了笑容。
“那就還是兩成。”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