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行軍隊伍的中央,一個臉上與身體都劃著藍色復雜花紋的綠皮趁著酒勁,不停在綠皮的中央跳著讓所有的綠皮都感到怪異的舞蹈。
狂熱的動作讓他頭上帶著的獅子的皮與頭骨做成的帽子也跟著不停飛旋起來,這是戰幫老大挑選為自己新副手的薩滿。
上一個感覺已經有點奇怪的薩滿副手,已經在和戰幫老大阿莫的噬臉挑戰中失去了性命,這個看起來就更aaagh!的薩滿隨之取代了舊的薩滿。
騎在豬上的阿莫看著自己手中提起的猙獰巨斧,回想起前些天剛發生的事情。
突然有個長著鳥毛的怪模怪樣的家伙,送了他一柄異常aaagh!的武器,說這把大砍砍可以直接砍死那個冒火骨頭,其他的爛骨頭也會被直接砸死。
最讓他中意的是,這把大砍砍還有一個夠aaagh!的名字——滅魂斧。
戰幫老大非常喜歡這把大砍砍,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怎么可能有別的小子平白無故會送他好東西,尤其是這種無論哪個小子都想要的東西。
平常,如果不打一場,就是最像鼻涕精的小子,都不可能把東西讓出來。
帶著毛哥的狡猾,阿莫偷摸著在帳篷外瞧了一眼,果然就看到那個怪模怪樣的鳥人進了老薩滿的帳篷。
當晚,老薩滿就被阿莫抓來進行了綠皮的傳統儀式,噬臉挑戰——將一只大嘴史奎格抓在手上,和它互相啃,直到啃掉史奎格的臉,或者史奎格啃掉綠皮的。
阿莫的臉上,增添了幾道牙齒的咬傷,舌頭也受了傷,而老薩滿直接被咬成了爛肉。
“怪東西有陰謀,但是都瞞不過和毛哥一樣狡猾的老獸人阿莫。”
戰幫老大依稀記得,自己踩上老薩滿爛掉的腦袋,如此說道。
至于,這個和鼻涕精一樣沒種的家伙,給他送來滅魂斧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功勞?
戰幫老大的腦子里根本就不會想這種問題。
那都是搞哥,毛哥的安排,和這些鼻涕精有什么關系?
再次溫柔地撫摸了一番滅魂斧,就好像那是自己的寵物一樣,不,也許比寵物還好。
由于綠皮沒有胯部的器官,無法聯想到情人這個詞匯的阿莫只能緊緊握住手中的滅魂斧,再次在手掌之間摩擦了一番。
只是此時,從納加什扎爾方向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戰幫老大聽不清是什么聲音,于是雙腿用力,在身下的肥戰豬腹部狠夾了一段,讓屁股
“快跑!不然就把你這怪史奎格變成五花肉!”
一邊罵著,戰幫老大在豬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吃痛狂奔的戰豬立刻再次將他向前送了數十米。
這個位置,已經能夠看到隊伍最前方的幾個扛著大戳戳的地精方陣越來越=接近遠處明顯冒著綠色濃煙的要塞了。
隨著自己的部隊越發接近前方的敵陣,阿莫的心中的怒火與激情再次被點燃,這一次,一定可以干死那個該死的冒火爛骨頭。
再干不掉冒火爛骨頭,他就用這把大砍砍把自己的腦袋劈開,反正也沒臉去見搞哥,毛哥,和他們一起永遠干架到天荒地老了。
就在他們的左側大約幾百米處,根本沒有任何綠皮注意到的一處隱蔽處,出現了人工的造物。
被四處收集的灌木以及碎石掩飾的沙袋之后,來自史庫里的氏族鼠正用自己的深綠色護目鏡演示自己眼中的震驚之色。
一大堆的氏族鼠穿著灰色布料制成的怪異的,比無毛怪玩意兒的衣服還要整齊,肅穆卻有多了許多的口袋不乏實用性的制服。
幾個稍顯不同的氏族鼠,還在上面胡亂涂上了和這片山地差不太多的顏色。
“贊比小隊報道,向偉大的史庫里氏族的種鼠致敬!”
這些鼠人右爪外翻靠在額頭上,敬了一個怪異的禮節,然后攤開了自己的左爪。
這時候,氏族鼠才想起來,他似乎以前聽說過這一支與氏族合作的雇傭兵的禮節。
翻開的右爪似乎是在表明他們沒有著甲,攤開在胸前的左爪則在表明他們沒有在背后藏著刀子。
但……他們攤開爪子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過于長了?
提起護目鏡,紅色的眼睛在贊比小隊攤開的爪子上打量著,隨后,這名氏族鼠道。
“我知道工程術士已經付過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