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由于將新型鍛壓器獻給了總工程術士,你應該也稱呼我為,阿爾克林大工程術士。”
隨便找了個緊挨著埃斯基的位置坐下,阿爾克林掏出了一塊和埃斯基一樣更換過的工程令。
“見鬼了,我辛辛苦苦干掉一個大工程術士才勉強升上去!”
埃斯基的雙眼瞪圓了對準阿爾克利,原本就散發著猩紅色光芒的眼睛里,顯現出同樣紅色的魔法靈光,那是憤怒這種情緒的投射所產生的魔法之風阿克夏。
“獻上那個我弄出來的玩意兒,你就能升大工程術士?你賣屁股給莫斯基塔了!?”
阿爾克林舉起隨身攜帶的手杖,輕微一扭,閃亮的白色電光敲在了埃斯基的頭上。
一邊撫摸著被電得直抽抽的埃斯基,阿爾克林一邊向著埃斯基的腦袋、心臟和小腹看去。
“你魔力的問題越來越大了,情緒都直接與混沌魔域相連了!我記得你離開斯卡文魔都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等埃斯基被電得兩眼翻白幾乎軟倒在地上,阿爾克林才收回了手杖,繼續回答之前的問題。
“一個大工程術士的頭銜而已,而且我還和你不能回斯卡文魔都。”
“幸好我和你不一樣,沒有被財產充公,還可以變賣一下不重要的不動產。”
“但我估摸著,這個待遇也是,因為你這個崽子。”
說著,阿爾克林的蒼老但卻已經有了金屬關節的爪子撫摸上了埃斯基的臉頰,這讓埃斯基氣的渾身發抖。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自己竟然不打算打掉這只爪子。
阿爾克林扶著他的腦袋偏向一旁,看向了那些正在新修建土石建筑立面休息的氏族鼠。
“不過看看這個基地,你這個小崽子還有點,有點本事,這些氏族鼠玩意兒的皮子上居然都沒有那些癩瘡了。”
埃斯基知道,阿爾克林指的是那些氏族鼠之間非常流行的皮膚病,雖然不影響鼠人的健康,但總是讓他們這些上等鼠看不順眼,感覺污染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前幾個月還有一部分,但那些長瘡的已經被陸續獻祭了,之后我大致控制了剩下氏族鼠的衛生習慣,也就沒有長瘡的氏族鼠了。”
說著,埃斯基恨狠地看向了獻祭臺,又向著正西方看了一眼。
“我一直就覺得這種長瘡的氏族鼠玩意兒只能做武器測試的靶子,或者去喂那些地板迷宮
阿爾克林聞言笑了起來,熟悉他的埃斯基從中聽出了莫名的喜悅。
“很好,很好,我也這么覺得,我還真是像,我親愛的兒子。”
“閉嘴阿爾克林!你只是把我養大,但我已經給了你鍛造器做補償,我不欠你什么!”
阿爾克林嘴里的仿聲器發出一陣古怪的嘰咕聲,搖了搖食指。
“那是個交易,你的雌鼠可是我從惡臭峰奴隸市場花了大價錢買的。”
埃斯基嘴角一抽,一爪子就拍了過去,在阿爾克林的爪子上拍出了清脆的金屬聲。
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調養,加上對于從地道里不斷涌出的氏族鼠靈魂的掠奪,靈魂上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小部分,只要不使用強力的魔法,埃斯基已經不會再感受到強烈的痛處了。
但阿爾克林的這番話仍然讓埃斯基感到一陣腦袋的一跳一跳的脹痛。
見埃斯基又要發作,阿爾克林將手杖放在他的嘴邊,搶先一步制止了他。
“我知道你這個崽子和其他的崽子不一樣,對吧,但你得有點兒腦子。”
“你不會以為,議會看著一個小氏族把握著礦山就沒有動靜吧,我還聽說了,你在前線出賣了氏族的利益。”
說著,這只半個身體都已經是機械構造的老鼠,將長了翅膀的兒子引到跟自己更近的地方。
“你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