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機槍轉上去,瞄著那些玩意兒打!不要讓他們進議會大廳!”
埃斯基的吼聲幾乎撕裂了周圍的氏族鼠們的耳膜。
武器小組們聞聲而動,身軀在埃斯基的命令下蜷縮起來,吱吱低鳴此起彼伏。
他們拖著三腳架與鼠特林機槍轉向城墻高處,三腳架被迅速調整,頂部向高架通道傾斜,角度陡峭。
一名武器小組的組長爬上三腳架,雙腿踩在橫桿上,無毛的尾巴緊緊纏住三腳架保持平衡,尾尖微微抽動,想要以此降低鼠特林的后坐力。
他微微調整著鼠特林的角度,隨后爪子扣住扳機,指節因用力而凸顯。
他的尾巴纏得太緊,限制了動作幅度,身體微微傾斜,但訓練有素的他迅速穩住。
另兩個武器小組成員抓住壓彈機手柄,瘋狂搖動,手臂顫抖,吱吱低吼卻從他們的喉嚨里擠出,狂熱地尖叫著,笑著。
六根槍管急速旋轉,隨著鼠特林的轉速達到最大,后方的次元石能量發生器發出低沉的嗡鳴,綠色能量涌動,推動金屬彈頭沿著膛線旋轉飛出。
六個槍口依次在最高點噴出綠色槍焰,映照在武器小組們的爪子上,臉上,讓他們帶著前視眼鏡的本就不算良善的鼠臉變得更加猙獰。
不斷噴出槍焰的槍口散發出次元石那令鼠迷醉的香味,對鼠人來說,這氣味濃烈而致命,是比任何迷幻藥都要致命的極致誘惑。
甜膩中透著危險的芬芳,鉆進鼻腔,直沖大腦,讓所有的斯卡文都會血液沸騰,渴望撕裂一切。
而槍口不斷射出的子彈,不斷滿足著他們這股瘋狂的破壞欲。
子彈如暴雨傾瀉,撕裂空氣,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彈鏈抖動,金屬碰撞聲不絕于耳,綠光閃爍。
高架通道上的惡息氏族猝不及防,被涂成近乎是灰色的雜色皮毛被子彈撕裂,血肉在子彈造成的沖擊波下幾乎炸開,一個個的變成了碎肉。
一些氏族鼠絕望地揮舞著他們的彎刀,試圖劈開子彈,卻擋不住子彈洪流,被打出血霧旋轉著飛了起來。
一名惡息氏族鼠爪首試圖隔著數十米的落差和距離,直接從上方的通道跳向武器小組所在的區域,但還在半空中,鼠特林就擊中了他。
他的胸膛被帶著綠色尾跡的子彈洞穿,紅色的不知道是血還是肉的東西完全爆開,內臟噴出,刀脫手墜落,砸在通道上,碎成兩截。
還有一些惡息氏族鼠試圖躲在那些還沒被打死的同伴身后投石,但石塊剛離手,他們的頭顱就連同前面同伴的身軀一起被打爆,腦漿混著鮮血四濺。
隨后,大量的惡息氏族的尸體倒下,從根本沒有欄桿的兩側,墜向地面,摔成一團爛肉。
三個武器小組繼續掃射,鼠特林槍管因高溫發紅,次元石發生器嗡鳴加劇,綠色槍焰噴涌,次元石的香味愈發濃烈。
子彈撕裂著整個惡息氏族的防線,血霧升騰,殘肢飛散。
埃斯基身邊那個武器小組組長的尾巴仍纏在三腳架上,扣扳機時身體晃動,三腳架吱吱作響,險些傾倒,他吱吱尖叫,爪子死死穩住槍身。
他的組員也充滿干勁地搖動著壓彈機,金屬彈頭源源不斷送入,汗水淌下,混著血跡在地上凝聚成一團看不出顏色的污濁液體。
最上方已經抵達的尖牙首領,見到敵軍已經在鼠特林的打擊下發懵,立刻率自己身邊的兩千多鋼甲氏族鼠向著前方發起了進攻。
他的嘴角裂開,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白色尖牙,吱吱聲從喉嚨擠了出來,帶著狂熱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