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會大廳外,原本還在觀望的伊克利特和埃希里加,聽到埃斯基的吼聲,以及看到那些白化鼠衛隊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立刻下場。
畢竟純靠埃斯基出力確實不太厚道,而這種不厚道,肯定會影響后續的關系,重點是利益關系。
“殺!殺!啞巴玩意兒!死!死!”
伊克利特拔出雙手劍,發出一聲怒吼。
帶領著他手下那些同樣裝備精良,大部分是埃斯基之前提供的裝備,的暴風鼠部隊,從側翼沖向了那些陷入混亂的軍閥殘部和特拉克的私兵。
至于為什么不喊更貼切的白毛玩意兒,他看了一眼埃斯基,搖了搖頭。
埃希里加則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陰影之中,只有他手下那些同樣神出鬼沒的刺客,開始悄無聲息地收割那些試圖從偏僻角落逃離戰場的漏網之魚。
議會大廳附近的的核心區域,化為了一片煉獄。
戰斗的喧囂聲在跛子峰的地下空洞中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才逐漸平息下來。
當最后一聲槍響和垂死的慘叫消失在彌漫的硝煙和血霧中時,議會大廳及其周圍的區域,已經變成了一幅慘烈的景象。
地面上鋪滿了殘缺不全的尸體和破碎的武器盔甲,暗紅色的血液匯聚成一條條小溪,在凹凸不平的巖石地面上緩緩流淌,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味。
空氣中充斥著火藥的硝煙、燒焦血肉的焦臭、以及次元石輻射那特有的甜腥氣味,令人作嘔。
埃斯基的部隊,在付出了幾乎不存在的代價后,基本上全殲了特拉克的白鼠議會守衛和那些死硬抵抗的軍閥核心力量。
議會守衛雖然悍不畏死,但在鼠特林機槍、十二磅炮和大量抬槍的次元石子彈的集火下,他們身上厚重的由灰先知附魔,由史庫里氏族添加符文的甲胄,也無法提供有效的保護。
最終,這些被十三人議會當作殺戮工具的造物,不是被轟成碎片,就是被密集的彈雨打成了篩子,沉重的身軀歪倒在血泊之中,只有符文甲上那不祥的紅光還在微微閃爍。
那些追隨特拉克前來、試圖分一杯羹的軍閥們,下場更為凄慘。
在埃斯基精心布置的伏擊圈面前,他們那些烏合之眾般的部隊根本不堪一擊。
大部分軍閥頭目在戰斗初期就被狙擊手精準點殺,或者死于炮火的覆蓋。
僥幸活下來的,也在隨后的混戰中,被維茲帶領的鐵甲氏族鼠或者伊克利特的暴風鼠部隊砍翻在地。
當戰斗進入尾聲,那些徹底失去指揮、被恐懼和絕望籠罩的殘余敵軍,在看到伊克利特和埃希里加的部隊加入清剿行列,并且埃斯基的火力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后,他們最后一點抵抗的意志也徹底崩潰了。
“投降!我們投降!”
“別開槍!我們愿意投降!”
一些殘存的氏族鼠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高舉著爪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祈求著能留下一條小命。
他們的數量并不算少,畢竟大部分跟著軍閥們來的,都只是些炮灰一樣的普通氏族鼠,并沒有多少戰斗意志。
伊克利特看著這些跪地求饒的俘虜,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他走到埃斯基身邊,厚重的盔甲發出沉悶的摩擦聲。
“埃斯基,這些雜碎,還有那些鼠窩里更多的雜碎,怎么處理?”
伊克利特用戰斧指了指那些跪在地上的俘虜,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免費的勞動力。
埃斯基瞥了一眼那些俘虜,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收起了法杖,杖頭次元石的光芒也漸漸暗淡下來。
“伊克利特,我的老朋友,”
埃斯基的語氣平淡,
“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地下堡壘的城防工事不是一直缺人手嗎?之后也要應對魔都那邊派來的家伙。”
“讓他們去挖石頭、修城墻、搬運物資,總比讓他們繼續拿著武器礙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