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隨即又因為極度的憤怒和屈辱而漲得通紅!
“你,你說什么?!你這個骯臟的、褻瀆神圣的畜生!”
艾爾德里昂第一個反應過來,他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劍,指著埃斯基,氣得渾身發抖,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利刺耳,
“你竟然敢!竟然敢讓那些墮落的杜魯齊玷污我們高貴的阿蘇爾子民!我殺了你!”
他身后的那些塔爾·伊斯塔守備隊員和白獅禁衛們,也紛紛拔出武器,怒目圓睜,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將埃斯基碎尸萬段!
“享用?親密接觸?團結友誼?”
艾斯林那張一直保持著溫文爾雅表情的臉,此刻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變形,他死死地盯著埃斯基,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你這只來自深淵的、最卑劣、最無恥的蠕蟲!你竟然敢如此羞辱奧蘇安的子民!羞辱鳳凰王座的威嚴!”
他從未像此刻這般失態過。
即便是面對最狡猾的矮人,最艱難的談判,他都能保持冷靜和優雅。
但埃斯基這番話,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線!
這不僅僅是軍事上的挑釁,更是對他們整個種族尊嚴和榮耀最惡毒的踐踏!
雖然阿蘇爾們為了繁育而舉辦的生育祭祀上,混亂的交合也非常頻繁,但是,阿蘇爾的整體社會風氣還是趨于保守的,至少從他們無論男女的穿著都沒有杜魯齊那么暴露就能看出來。
直接討論對待俘虜的暴行,埃斯基的言論無疑已經觸犯了阿蘇爾們的最后紅線!
雙方幾乎立刻就要火并。
然而,面對著數十把閃爍著寒光的利劍和長戟,以及那幾乎要將他撕碎的憤怒目光,埃斯基身后的歐莉隆,卻在這時緩緩地向前一步,擋在了埃斯基的身前。
她那張冰冷而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紫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屬于黑暗精靈特有的、嗜血而高傲的光芒。
她用一種慵懶而又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語氣,輕聲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精靈的耳中。
“高貴的阿蘇爾們,何必如此激動?”
歐莉隆的聲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藥,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魅惑,
“我們只是讓你們的同胞,體驗了一下,屬于我們杜魯齊的熱情罷了。”
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那如同涂了鮮血般殷紅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回味,
“說起來,你們阿蘇爾的男人,味道倒一貫不錯,比起納伽羅斯里面那些順從的奴才們好多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埃斯基,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至于那些女人,也不錯,”
歐莉隆輕笑一聲,
“她們的身子確實很柔軟,皮膚也很光滑。不過,比起承歡,她們似乎更擅長哭泣和尖叫,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她的目光掃過在場那些因為憤怒而滿臉通紅的精靈貴族,眼中充滿了戲謔,
“再說了,能夠被我們高貴的杜魯齊享用,那是他們這些生活在安逸中的、早已忘記了戰斗與激情為何物的阿蘇爾同胞的榮幸!”
“至少,碰他們的,是我們杜魯齊,是與你們流淌著同樣高貴血脈的我們!”
“而不是這些,”
她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指了指埃斯基和那兩名暴風鼠親衛,
“連毛都還沒褪干凈的骯臟鼠輩,或者那個,”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塞拉身上,
“連陽光都害怕的、不人不鬼的亡靈生物。”
“你們應該感到慶幸,不是嗎?”
歐莉隆的這番話,如同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上,又澆上了一大桶滾油!
在場的每一個高等精靈,都感覺自己的肺快要被氣炸了!
他們從未聽過如此囂張、如此無恥、如此顛倒黑白的言論!
這個黑暗精靈女術士,她不僅承認了自己對俘虜的暴行,竟然還反過來宣稱這是對阿蘇爾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