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雙臂,仿佛要擁抱整個世界,
“我要在萊彌亞、在side1、在我的新斯卡文水上水都,甚至將來在跛子峰,在所有屬于我的地盤上,都修建起巨大的決斗場!”
“決斗場?”
塞拉的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更多的是被埃斯基那充滿感染力的情緒所吸引。
“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一兩個蠢貨互相捅刀子的無聊游戲。”
埃斯基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要舉辦的,是真正的、規模宏大的軍團級戰爭!是成千上萬的斯卡文鼠人,為了榮耀、為了財富、為了晉升的機會,而進行的血腥而壯麗的廝殺!”
“地下帝國里,斯卡文鼠人的數量,總是像瘟疫一樣瘋狂增長。與其讓他們在巢穴里因為食物和空間不足而自相殘殺,在地下隧道流浪,餓死,然后被噬骨者吃掉,或者被那些愚蠢的大小軍閥氏族當成炮灰一樣毫無價值地互相內戰消耗掉,為什么不給他們一個更體面的、更有價值的死法?”
“在我的決斗場里,他們可以盡情地戰斗,盡情地殺戮,他們可以用敵人的頭顱來換取次元石硬幣,用同伴的尸體來鋪就自己晉升的階梯。弱者被淘汰,強者脫穎而出!這既能有效地消耗掉過剩的鼠口,又能為我篩選出最優秀的戰斗人才和最具潛力的指揮官!這才是最有效率的資源利用方式!你懂嗎?!”
“甚至人類,其他種族也能成為決斗的參與者,雖然人類的人口肯定不夠,只能做那種小型的比賽就是了。”
塞拉被埃斯基的構想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在她的認知里,戰爭是痛苦的,是毀滅。
但在這個鼠人的口中,戰爭卻變成了一場可以被觀賞的戲劇。
“可是,主人,”
她小聲地問道,
“那種規模的戰斗,場地該有多大?觀眾又該如何觀看呢?”
“問得好!這正是我需要你剛才看到的這種黑魔法攝像機的原因!”
埃斯基贊賞地看了她一眼,用魔法驅動著長著大眼睛的畸變怪飛了起來。
“傳統的決斗場,觀眾席的數量是有限的,而且視角也很差。但有了我的生物攝像機,一切都將不同!”
“戰場可以設置在任何地方——可以是復雜的地下迷宮,可以是危機四伏的沼澤叢林,甚至可以是搖搖欲墜的海上平臺,觀眾不需要親臨現場,他們只需要待在舒適的酒館里,或者任何地方,通過一塊魔法水晶屏幕,就能清晰地看到戰場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
“我會安排最專業的解說員——最好是那些在戰斗中被打殘了腿、但嘴皮子還很利索的老兵——為他們實時解說戰況,分析戰術,點評每一個精彩的擊殺與指揮。”
“更重要的是,”
埃斯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奸商般狡猾的笑容,
“在觀看直播的同時,他們還可以下注!賭哪一方會贏,賭哪個能活到最后,賭哪一個人,哪一支部隊會是全場的mvp!博彩!你懂嗎?這才是真正能源源不斷地為我帶來財富的永不枯竭的金礦。”
“到時候,尼赫喀拉,也許還有整個地下帝國都會為我的決斗場而瘋狂!”
“他們會為了觀看一場精彩的比賽而一擲千金,會為了支持自己喜歡的角斗士和軍團而傾家蕩產。而我,將成為這場盛大狂歡的唯一莊家。”
塞拉呆呆地聽著埃斯基的描述,她的腦海中仿佛已經浮現出了一幅幅畫面,她感到一陣不寒而栗,但又對埃斯基充滿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