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龐大的鼠人軍隊,匯合成了一股更加龐大的的鼠六,向著那個目標地道進發了。
“媽的!這幫野怪人,真是陰魂不散!”
在通往目標地道的,顛簸的奴隸車上,埃斯基看著窗外那片荒涼而又單調的,屬于世界邊緣山脈的地下景象,忍不住,再次咒罵了起來。
他原本的計劃,是在side1,享受著美酒佳肴,指揮著自己的工業帝國,蒸蒸日上。
偶爾,再去調戲一下那些被他俘虜的奴隸,或者,去看看他那些正在茁壯成長的,可愛的孩子們。
結果,現在,他卻要坐在這該死的,連減震都沒有的破車上,去和一群腦子里除了交配和殺戮之外,什么都沒有的野怪人,打一場爛仗!
他明明就要實現喝奶茶自由,吃奶酪自由的幸福生活了!
都怪這些該死的野怪人!
但當他們的軍隊,終于抵達了那條被野獸人所占據的,地下通道的入口時。
所有鼠人,包括埃斯基自己,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股濃郁得,幾乎要化為實質的,充滿了原始、狂暴、以及污穢氣息的混沌腐化能量,如同無形的浪潮,從那黑洞洞的,深不見底的通道入口,撲面而來。
那股能量,是如此的純粹。
以至于,一些體質較弱的氏族鼠,在接觸到那股能量的第一時間,便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雙眼翻白,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更多的士兵,則感到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惡心反胃。
他們的皮膚上,開始不受控制地,長出了一些小小的,肉眼可見的膿包和疙瘩。
甚至就連那些身經百戰的暴風鼠,都感到了一陣陣的不適。
他們感覺自己的肺部,像是被灌滿了滾燙的沙子,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燒般的疼痛。
“這,這是怎么回事?!”
伊克里特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那些野獸玩意兒的腐化,怎么會,這么強?!”
“看來,我們這次,是捅了野怪人的馬蜂窩了。”
埃斯基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凝重。
他能感覺到,那股腐化能量的源頭,并非是那些普通的野獸人。
而是來自某個,更加強大,也更加古老的,混沌存在。
很有可能,在那群野獸人的背后,還站著一個,或者數個,來自于混沌荒原的,強大的,惡魔或者神選冠軍。
埃斯基向著那個洞口跨出一步后,幾乎是立刻罵出了聲。
“我操!見鬼了!”
“光是在這洞口站著,都他媽的要持續掉血了!”
“我估計,就這么直接走進去,就算不遇到任何怪物,光是被這該死的腐化給侵蝕,我們的軍隊,在走到通道的另一頭之前,都要減員至少十分之一!”
伊克里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看著那些已經開始出現明顯腐化癥狀的士兵,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猶豫的表情。
他咬了咬牙,對著埃斯基說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埃斯基!你有沒有什么魔法,能夠暫時地,壓制住這股該死的腐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