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可以依托這座地下城,與震旦人進行長期的游擊戰和消耗戰。
他們甚至可以利用這座地下城以及那些錯綜復雜的地下通道網絡,繼續與那些貪婪的人類商人,進行走私業務,甚至可以把地道挖到震旦人管不了的一些荒涼的海岸線上,建立走私碼頭。
最終當震旦人被他們這種永無休止的襲擾搞得筋疲力盡,不勝其煩之時。
他們便可以再次從地下發動突襲,一舉重新奪回伏鴻城的控制權。
在安排好這一切之后,埃斯基才終于有時間回到竊魂者號上那間寬敞而又奢華的船長室里。
他需要一點時間來梳理一下自己那因為最近這一系列的,高強度的戰斗和施法而變得有些混亂的魔法力量。
他盤腿坐在那張柔軟的寬大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他體內的魔法之風之所以量級比起普通的鼠人要大得多,是因為他力量是直接從自己體內那個混沌裂隙的空洞中來的。
這是奸奇九卷書中的忽悠他去建設自己的法力池之后莫名搞出來的東西。
不過,埃斯基懷疑,沒有九卷書,這東西也會出現,畢竟他一直懷疑,出生自帶的游戲面板是奸奇在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悄悄在他的靈魂之上留下的一道后門。
但量級和威力大,并不一定代表著實力,也代表著危險。
特別是當他進行那些需要消耗大量魔力的高階施法時,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因為魔力失控而引火燒身,甚至當場爆炸。
雖然埃斯基捫心自問,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施法失誤這種事情了,但是早年的不愉快記憶,還是警醒著他。
埃斯基有些不耐煩地敲了敲自己的法杖,如果不是因為新的次元石導彈的原料現在都還沒有湊齊,他絕對不會親自跑到伏鴻城這個即將要變成血肉磨坊的前線來,趟這趟渾水。
畢竟,與龍作戰的風險實在是太高太不可控了。
誰知道這些背景書和游戲表現力來看,好像很好殺的東西,會不會忽然變得沒法打。
好歹是萬年以前,這顆星球的原住民遺民,和人類這種古圣帶來的脆弱新生物種也就這樣。
但現在,火箭已經暫時擱淺,他也已經身處在這場戰爭的漩渦中心無法脫身。
那么他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一個能夠更好地控制自己體內力量的方法。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純粹地依靠自己體內那個由奸奇所留下的魔法空洞,去進行那種簡單粗暴的力大飛磚式的施法了。
雖然,超魔施法確實很爽。
(桌面規則之中,每消耗在一次不中斷的施法中積累的兩點額外的成功等級,進行超魔施法,就可以將一點數值,自由地分配到法術的傷害、范圍、施法距離、持續時間等各個屬性之上。)
將一個普通的次元閃電,超磨成一個覆蓋了整個戰場的毀天滅地的電漿光柱,這種感覺確實能夠給人帶來巨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但這種施法方式,對于施法者自身的控制力和精神力的要求,也同樣是極其嚴苛的。
而且其魔法力量的消耗,也是呈幾何倍數增長的,如果不是埃斯基有空洞裂隙源源不斷地供應混沌力量,大名以埃斯基現在的情況,他最多,也只能連續地,釋放出三發像之前摧毀萬魔巖那種級別的,超魔次元電漿。
然后他就會因為魔力耗盡與精力耗盡而脫力。
這在接下來的與妙影的那場很可能會演變成持久戰的戰爭之中是絕對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