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楚飛已經整合出一個戰斗平臺。
鎖定趙金亮的身影，鏡像投影宇稱守恒投射過去，兩者之間出現了奇妙的聯系。
趙金亮的每一個動作，楚飛都能“預判”。
其實也不算是“預判”，人的動作是有延遲的，往往身體、肌肉、體內能量運作后才會有一個完整的動作。而高手可以提前捕捉這些動作，完成所謂的預判。
那種牛仔面對面拔槍決斗的技巧、那種空手入白刃的技巧，其實都是這種預判。
當經驗足夠豐富數據足夠多的時候，甚至可以根據上一個動作、綜合計算人體工程力學等，推演出下一個動作。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武道宗師的境界了。
楚飛現在的“推演”能力，或許還做不到宗師級，但依靠隨影而動的能力，依舊足以掌握趙金亮的每一個細節。
楚飛沒有急著殺趙金亮，就如剛剛趙金亮讓手下磨死商隊的高手一樣。
磨刀石，就要有磨刀石的命運。
至于傭兵團剩下的人，楚飛就不管了，能跑就跑吧。至于說什么懲惡揚善之類的，殺了趙金亮就可以了。
這年頭，也只能追究首惡了。其余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沒幾個真正的好人。包括楚飛自己。因為真正的好人都活不下去。
就說楚飛，為了所謂的曙光功法，直接掀了桌子。藥劑藥材市場崩潰，不知多少人因此而死于非命。不可否認，從長遠角度看，對整個社會是有好處的，但掀桌子的舉動依舊不是什么好事。
但楚飛覺得，自己做事至少還有底線，哪怕是個靈活的底線。可趙金亮這樣的人，那是一點底線都沒有。用這樣的人做磨刀石，楚飛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追逐還在繼續，趙金亮在死亡的危機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他竟然在背后凝聚爆炸的能力，用爆炸的沖擊阻撓楚飛、同時也加速自己。
楚飛吃了兩次虧，但隨影而動的能力堪稱無解，至少不是趙金亮可以對付的。
還沒跑出兩公里，楚飛就追上了趙金亮。
眼看自己傾盡全力都跑不掉了，趙金亮猛然轉身，瘋狂劈出兩刀，換取了喘息的機會，大喊一聲：“前輩饒命。晚輩愿奉上所有的積蓄。”
楚飛搖頭，“不，我要拿你做磨刀石，你本身是最好的積蓄。”
趙金亮眼神中陡然閃過兇狠，但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僥幸：“我們萍水相逢，前輩何故趕盡殺絕。”
“嗯，我覺得我們有緣啊。”
趙金亮：……
p的，有緣是這么個緣法嗎？
但終究是12.0的境界，被逼到絕境了，趙金亮也發了狠，臉上忽然青筋暴起，眼睛一片血紅，有難以想象的混亂氣息爆發。
同時身上有一道道猙獰的“血管紋路”浮現，隱隱好似圖騰。更有狂暴的體能翻滾。在楚飛的感知中，趙金亮的能量強度，瞬間提升了一個等級，這是體能瞬間翻倍了。
“邪教？！”楚飛眼睛一瞇，沒想到隨手找了個磨刀石，還是精品磨刀石呢。
而趙金亮的表現，很像是“血魔教”的記錄。
感受著趙金亮身上翻滾的氣息，楚飛面色凝重起來。體能瞬間翻倍，戰斗力只怕提升更大吧。畢竟按照一般的戰斗理論，戰斗力提升10%就能形成碾壓效果了。
硬碰硬自己會吃虧，得用巧勁了。
不過楚飛沒有絲毫擔憂，自己還有智慧露珠和心靈之力打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