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堂主榮均看了三位長老一眼,說道:“這次,誰去找顧準世子說說情?讓他把陶渝放回來?”
三位長老聞言,都是撇開目光,沒有人答話。
烈羽歌一身紅衣似火走進聚義堂內,看到這些人的神情,頓時露出了厲色:“如今幫主生死不知,幫中人心渙散,幾位要是還在為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利益考慮,那我們何必聚在這里?”
三位長老還是故作沒聽見。
榮均看著烈羽歌,無奈地道:“羽歌,你也不必如此激動,現在也摸不清顧準世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失蹤的陶渝是不是被他扣留了。大家這不得討論討論?冒失前去,若是也像陶渝一樣被顧準世子扣下,那豈不是幫中能主事之人,又少了一個?”
“是啊,還不是朱雀堂主你上次太過沖動,和顧準世子都沒有把話說清楚就匆匆回來?要是你上次搞清楚狀況,現在我們哪有這么麻煩?”一個長老突然開口了。
烈羽歌一雙眸子宛如噴著火,瞪向了那位長老。
那長老腦袋一縮,這時,旁邊的另外一名長老卻是開口了:“我提議,依舊是烈羽歌去見顧準世子了解情況吧,諸位以為如何?”
“附議!”兩名長老立刻表態。
榮均見到這場面,苦笑一聲,說道:“既然大家都讓你再去,那羽歌你就跑一趟吧?”
“我去便我去!”烈羽歌目光掃過這些人,恨恨地說了一句,“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家伙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倪占堂那種人才能在幫內為非作歹!”
說完,烈羽歌便是大步走出了聚義堂。
三名長老都是老神在在,一臉的無動于衷。
榮均看了眼大步離去的烈羽歌,又看了眼三位長老,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他本就不擅長處理這種繁瑣事務,現在覺得一個頭有三個大!
……
……
鎮北侯府當中。
張三李四把馬牽回馬廄之后,也是按照顧準的命令,從犬籠中將那陶渝帶出來,讓其洗了個澡之后,就帶到了湖畔小樓。
陶渝神態恭敬地走小樓。
“咦?”見到杜翦這個從未見過的老頭兒,陶渝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
可視線還沒看到什么,陶渝只覺得大腦“轟”地一下,一陣嗡鳴襲來,差點兒暈過去。
這是什么強者?幫主,也沒有這般氣勢吧?
方才,這人,好像是在給顧準世子沏茶?
這……
陶渝臉上露出駭然,再不敢亂看,只看著自己的腳尖兒,到顧準面前恭敬地跪下:“小人見過世子。”
“陶堂主這幾日可還過得舒心?”顧準隨口問了一句。
住在狗籠子里,怎么可能舒心?可陶渝滿臉堆笑:“舒心,舒心極了!謝世子照顧!”
顧準點了點頭,又淡淡地說道:“那倪占堂想殺我,已經被我殺了。”
“什么?”陶渝猛地抬頭,可隨后又覺得失禮,急忙低下頭叩首道,“世子千金之軀,能死在世子手上,是倪占堂的福氣。”
顧準笑了笑,雖然只當了幾天世子,但由儉入奢易,他已經對這種低級的馬屁免疫了,便又說道:“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回極樂幫。”
“小人這幾日住的不錯,不愿回去!”陶渝只當是顧準試探他,急忙開口道。
顧準不由是哭笑不得:“我讓你回去你就回去,你當你在我府上吃住,我不花錢啊?”
“呃……”陶渝有些無言以對。
“當然,此番也不是白白讓你回去。”顧準指尖輕輕叩了叩桌面,繼續說道,“既然倪占堂已經死了,極樂狼主又閉關不出,你回去以后,就幫我掌握極樂幫,讓極樂幫為我所用吧!”
“什么?”陶渝驀地抬頭,一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