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和那徐鵬還在吃飯,還有些時間,顧準就拿出了巫行符筆,又是畫了幾道符。
雖然這符殺不了金丹境以上的選手,但是顧準覺得這東西用來毀尸滅跡,其實也是非常不錯!
在顧準畫了幾道符,和顧九鳴喝完酒的徐鵬,是不打算再拖延,直接要找顧準啟程了。
當顧準來到前院的時候,發現前院停了一輛更大、更是豪華的新馬車。
顧九鳴樂呵呵地笑道:“怎么樣?這是你柴叔怕你路途顛簸,給你新置辦的馬車,喜歡嗎?”
“謝謝柴叔!”顧準立刻道謝。
柴延微笑道:“謝我作甚?這都是你爹吩咐的!”
“謝謝爹!”顧準一臉乖巧。
顧九鳴擺了擺手:“你這小子,上去坐坐,看看舒服不!”
顧準上了馬車,顧九鳴又是看著僅僅只有張三、李四胡三郎、孟德春四個人當做護衛,不由便覺得護衛力量有些薄弱。
徐鵬有些無語地看了顧九鳴一眼,說道:“你兒子連耶律銀都斬了,你還擔心他的護衛力量不夠?至于儀仗的話,我們半路上就會遇到陛下御賜的儀仗隊,怎么也不會落了你鎮北侯的面子!”
一聽到這話,顧九鳴頓時反應過來,也是,兒子現在都金丹境了,自己還怕啥呢?他這也是關心則亂。
“行了,你們這就走吧!”顧九鳴擺了擺手,卻是直接回房去了,他并不打算送兒子出城,自打經歷過發妻那事以后,顧九鳴就最是見不得離別。
為了省點力氣,徐鵬也是騎上了一匹駿馬。
眾人剛剛離開鎮北侯府。
馬世緣卻哭嚎著就湊了過來:“哥呀,您這一走,啥時候才回來啊!京城路遠,弟弟我要是想念您了怎么辦啊!”
“行了,別嚎了!”見這馬世緣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顧準立刻呵斥了一聲。
馬世緣急忙閉嘴,臉上連淚漬都沒有。
安娜這時候急忙低著頭,就上了顧準的馬車,她心里也是松了口氣:終于不用學那羞人的舞蹈了。
沒有再搭理馬世緣,顧準一行就往雍州城南門走去。
馬世緣的臉上寫滿了“可憐、無助、又肥胖”,就默默地跟著顧準,相送一程。
顧準沒有通知于杰,甚至都忘記了于杰要搭便車這回事兒。
可于杰卻早已是收拾好了行囊在雍州城南門處等候。
顧準瞅著于杰,驚訝地道:“你在我們鎮北侯府也有耳目?”
“這下官哪兒敢啊!下官只是聽聞了馬世緣公子一路上連哭帶嚎地奔著侯府去了,便料想到大概是世子要進京了。”于杰嘿嘿笑了笑,顯得有些奸猾。
顧準眉梢挑了挑,又好奇地道:“你怎得一個人就來了,你的妻小呢?”
于杰道:“下官的那小妾懷孕了,夫人也得留下來照顧,等到生產以后,她們才會帶著孩子來京城!”
顧準不由嘖了嘖嘴:果真,這讀書人都心狠啊!為了當官,居然連剛懷孕的老婆都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