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皇城,御書房。
大夏國君魏央還在批閱各地奏章。
自從魏央登基以來,他每日勤勤懇懇,每天的睡眠時間從來沒有超過兩個時辰。
“陛下,蘭臺指揮使劉綱請見!”
一聲恭敬的聲音在御書房外響起。
魏央淡淡地道:“讓他進來。”
一個穿戴鎧甲,身后披著深紅色大氅,大氅上還有一個漆黑的“蘭”字的男子大步走進御書房。
“臣,叩見陛下。”
口中說著,劉綱恭敬跪地拜服,五體投地。
魏央頭也不抬:“何事?”
“就在方才,鸞雀大街上發生了一起針對麓山侯的刺殺事件,此事牽扯到麓山侯、鎮北侯世子以及一名金丹境的刺客,麓山侯世子當場身亡,刺客正在逃竄,麓山侯與鎮北侯世子發生摩擦,麓山侯被鎮北侯世子用利刃刺破脖頸后,麓山侯求饒退走。”
劉綱十分簡要地將這一切匯報了出來。
“朱益川沒死么?”魏央緩緩抬頭。
劉綱答道:“麓山侯安然無恙。”
魏央眼神間閃過了一抹失望,而后說道:“孤知道了。那個刺客,你們抓緊時間捉拿歸案。還有其他事情么?”
“據我蘭臺校尉程禹蒙反饋情報,顧準的實力超乎尋常。微臣斗膽,建議陛下明日接見顧準時,加強護衛力量。”劉綱依舊跪在地上。
魏央看著劉綱,問道:“太宰也在,你覺得,這樣有必要么?”
“小心無大錯。”劉綱朗聲回答。
魏央淡淡地道:“那好,你們蘭臺就看著辦吧,不過,不要表現得太夸張。好了,沒別的事,就下去吧!”
“諾!”劉綱應了一聲,小心的退走。
在劉綱退走,魏央卻忽然將手中的朱筆放在了一旁,抬起頭盤算了起來:“朱益川這老東西,和顧準起了摩擦嗎?”
“都察院僉都御史傅振江,和顧準有恩怨是吧?”魏央忽然開口問道。
門外一直候著的老太監高方恭敬地道:“被鎮北侯世子抄家的雍州傅家家主傅云海,是傅振江大人的堂親,當初因傅云海走私違禁品一事牽連,傅振江大人被陛下貶為都察院僉都御史。”
“讓人把朱益川和顧準這件事情,透露給傅振江。”魏央淡淡說道。
“是!”
聽到門外的大太監高方應了一聲,魏央便是重新拿起朱筆,再次看向了桌案上的奏章。
……
……
鸞雀大街中段,客棧內。
顧準看著訕訕發光的傳承小背包,幾乎是沒有絲毫遲疑,一伸手,便是這傳承小背包打開。
“恭喜您獲得附‘外道宗副宗主湯含笑兩甲子苦心鉆研’之傳承《符箓總解之萬千變化》!”
眼看著這一本,顧準卻有些意外,又是符箓方面的傳承?
雖然心中有些意外和失落,但依舊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顧準直接將這《符箓總解之萬千變換》的典籍打開翻閱。
剎那間,隨著典籍上光華散入體內。
顧準神魂一震后,這位湯含笑對符道之變化分支的一百二十年苦心研究,全部都是被顧準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