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呼聲,此起彼伏。
眨眼間,國公府就有數十人被蘭臺高手砍倒在地。
只是,這些人被砍中的人,并沒有瞬間死去,而是躺在地上不斷地流血,一個個在地上痛苦抽搐著。
顧準驚訝地看了劉綱一眼。
劉綱笑呵呵地道:“侯爺也太小看我們蘭臺了,讓一個人痛苦地死去,有很多種方法!這些作惡多端的人,接下來都會在萬分痛苦中,流干鮮血而死去,無人能治!”
聽見劉綱的話,這些國公府的嫡系們紛紛看向了劉綱,眼中滿是驚恐。
劉綱沒有絲毫憐憫的看著這些人,多年的蘭臺指揮使的經驗,讓劉綱懂得了一個道理:大環境往往可以決定內中每個個體的行為,就算偶爾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情況出現,但是他的根,依舊是腥臭的。
國公府畢竟家大業大,眼下這不過才是倒下了一小部分人。
接下來,又是有一批人倒下,在地上抽搐,慘嚎。
“還是沒有人愿意告訴本侯,你們國公府這多年積累的財物藏在何處嗎?”顧準眉頭微微皺起,開口道,“要是有人告訴本侯,你們就可以痛快的死去!”
“當然,如果你不知道,你告訴我誰知道,或者,讓知道的人說出來,同樣,也能痛快的死去!”
顧準現在說出這話,在這遍地慘嚎的氛圍下,就顯得極有震懾力。
蔡國公府的眾人中,立刻便有人掙扎了起來。
“娘,您就快說吧!”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突然對著魯雅君開口。
魯雅君回頭狠狠地瞪了這少年一眼。
這少年心中一驚,隨后,他低下頭,沖到了依舊被顧準踩著的蔡國公世子身旁,抬腳就對著蔡國公世子狠踢:“你這個混蛋,也是知道的吧?趕緊說!”
蔡國公世子又被踹了幾腳,嘴中一邊淌著血,一邊嗚嗚嗚地似乎在罵人。
就在這時候,門外的蹄鐵聲終于是近了。
魯雅君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喜。
顧準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劉綱眉頭一皺,似乎有些意外。
下一刻,幾個人從門外出現,為首的一人正是牧鋒。
牧鋒恭敬地對著顧準行禮,說道:“回稟侯爺,我已經勸下牛子林師兄繳械,他愿意帶著麾下蔡國公府私兵放棄抵抗,接受朝廷的改編!”
聽見這話,一直強裝淡定的魯雅君終于崩潰:“你說什么?牛子林這個叛徒……”
牧鋒看了這魯雅君一眼,說道:“牛子林師兄與我一樣,出身北地劍宗,而安北侯,是北地劍宗宗主的女婿,牛子林師兄改邪歸正,有什么問題?”
魯雅君在這一刻,心態是完全崩了,強撐著她淡定的支柱,在這一刻終于是轟然崩塌。
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魯雅君緩緩地開口:“安北侯,我告訴你,蔡國公府這數百年積累的財富在哪里,但請安北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