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敲門直接走進來的朱佑霖恰好聽到顧準自己夸自己,不由是一臉的尷尬。
這時候,劉綱后腳也是跟了進來,他就很是自然地應聲道:“是啊,誰說不是呢?似侯爺這般年紀,就如此優秀的人,世所罕見啊!”
眼見劉綱銜接的如此自然,讓尷尬地氣氛瞬間消失,反而還似乎是博得了安北侯的好感,朱佑霖不禁是滿眼敬佩地看了劉綱一眼。
隨后,朱佑霖也是開口感嘆道:“是啊,安北侯真是優秀的人啊!”
乍然間,氣氛又微微有些尷尬。
劉綱一副“朽木不可雕也”地表情看著朱佑霖。
顧準也是淡淡地、不置可否看了朱佑霖一眼:孩子,想當一個合格的舔狗,你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啊!
頓時,慚愧的朱佑霖也是深刻地意識到,做一個合格的舔狗,是多么困難的事情。
“什么事?”這時,優秀的顧準自然不會糾結于這些無關的事情,直接問起了正事。
劉綱說道:“麓山侯方才說,他母親可能已經發現他失蹤,所以他建議我們現在就回到京城去,要不然,我們可能會被他的舅舅帶兵圍住。”
“你怎么知道你母親已經發現你不見了?”顧準問道。
朱佑霖說道:“方才,我留在房間里的替身玉符碎裂了。”
“是這樣嗎?”顧準眉梢微微一挑。
就在這時候,一個蘭臺高手匆匆地沖了進來:“侯爺,指揮使,不好了!我們被不知道哪里來的大軍圍住了!他們要我們交出麓山侯!”
“收到陛下讓我們退兵的消息以后太大意了,居然都忘記讓人繼續巡哨了!”劉綱臉上不由是露出歉意,隨后他認真地道,“侯爺,我們蘭臺眾人護著您和麓山侯,一起突圍吧?”
顧準看了朱佑霖一眼,笑道:“無妨,我們把麓山侯交出去就好了!”
“啊?”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朱佑霖更是呆若木雞,難道這就是做不好舔狗的下場嗎?也太殘酷了吧?(不用普及呆若木雞的出處啦,懂)
只是,顧準臉上卻帶著意味深長地笑容,看了朱佑霖一眼。
隨后,又是對著劉綱耳語了幾句。
劉綱聞言,遲疑地點了點頭。
溫正宇帶著麓山的近三千人馬,圍住了這里的營地。
早就聽聞蘭臺高手眾多,是以溫正宇現在是萬分小心。
就在溫正宇小心翼翼的時候,他忽然見到這營地中人頭攢動,走出來了一人。
看那人的樣子,正是他那出走的外甥。
“這些人,居然這么輕易就把我外甥給交出來了?”溫正宇一臉的驚愕。
溫正宇有些難以置信,但是他也毫不猶豫,派人帶上了朱佑霖,甚至都不跟蘭臺這里的人多言,便是回了麓山。
一路上,外甥顯得有些沉默寡言,溫正宇也是沒有在意。
一直回到了麓山,到了一處建筑之前,溫正宇對著朱佑霖說道:“好了,你進去吧!你娘在里面等你。”
朱佑霖沒有吭聲,就走進了這建筑。
一進入之后,這建筑內水汽彌漫,一個膚若凝脂的女子從這水中緩緩起身。
一滴滴水珠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滑下,不著寸縷的她就這樣走到了朱佑霖身前,輕輕地環抱住朱佑霖,將朱佑霖的頭埋入她的胸前,細聲細語地道:“你這傻孩子,怎么又亂跑,可讓為娘擔心死了呢!”
而此刻完全陷入震驚的某人感受著臉上溫熱的柔軟:我靠,這誰頂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