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崔慶瞬間就被顧準一腳踩死。
一旁的傅天河一臉驚愕,看著這一幕,他一邊不停地往后退,一邊忍不住絕望地失聲痛哭了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他馬上要死了而感到懊悔害怕,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顧準淡淡地看著傅天河,道:“你們全家人,怎么都是一個樣子?老是要來招惹我呢?”
就在顧準剛剛踏前一步,他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馮灝堅定地擋在顧準面前,一臉的嚴肅:“安北侯,他們刺殺你,自有國法來處理,你怎么私自報仇?”
看著這老先生義正言辭,長長的胡須微微顫抖著。
顧準不由是聳了聳肩,說道:“這世間,正因為法理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所以才會有暴力這種東西的存在啊!”
話音落下,傅天河的痛哭聲戛然而止,沒了聲息。
馮灝驚訝地回頭看去,卻見傅天河的胸口被一柄金色的小刀洞穿。
下一刻,那一把金刀飛入了顧準袖中。
“你……”馮灝先是有些氣憤地指著顧準,可慢慢地,他的手又是無力的垂了下去。
而后,馮灝又說了一句:“安北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把他們移交大理寺,交給法理來判罪!”
顧準腳步微頓,回頭笑著道:“那,馮大人,要是你遭遇到這種情況,別人要殺你,你會怎么做?”
馮灝一愣,隨后說道:“我會殺了他們!”
“那不就得了!”顧準聳了聳肩。
馬世緣卻是看著馮灝,罵罵咧咧地道:“你這個老東西,雙標狗,垃圾!”
雙標狗這詞是馬世緣跟顧準學的,在場眾人皆是第一次聽到。
可是以馮灝的文學修養,他在聽到這個詞的第一時間,就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
于是,馮灝頓時羞得老臉通紅。
顧準對著魏易和魏何拱了拱手,說道:“兩位殿下,今日本侯在你們的宴上殺了人,得罪了。”
魏易搖頭道:“我們組織的宴會上,居然出現了刺殺安北侯的刺客,使我們該道歉才對。”
“無妨,那就到此為止,以后有空再聚!”顧準看著魏易和魏何略顯蒼白的臉色,也知道這倆人應該是吃不下飯了。
走到門前,顧準卻又看了那包裹一眼,心想這東西是什么材質的,先前居然能夠隔絕自己利用“知微”去查探里面?
不過,也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而后顧準拍了拍于杰的肩膀,就帶著馬世緣走了出去。
牧鋒和韋毅光之前察覺到顧準動手,卻已經是闖到這宴廳外面的庭院,見顧準沒事,才就在這庭院等候,此刻也是跟著一起離開。
見到顧準走了,魏易和魏何看著崔慶那被踩的變形的腦袋,不覺心中有些犯惡心。
“以前,我聽聞安北侯殺了蔡國公府上幾百口人的時候,還以為是蘭臺為了把功勞讓給安北侯,可今日一見,我有點相信那是安北侯動的手了。”魏何苦笑著說道。
魏易卻是若有所思,而后認真地看著魏何說道:“三弟,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倆要是想要翻身,或許只能靠安北侯了嗎?”
“太子哥哥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是只要他不犯致命的錯誤,他就永遠是太子,五弟有父王無與倫比的寵愛。”
“而我們,只有比他們想的更多,做的更多才行。”
魏何疑惑地道:“那我們該如何做呢?安北侯想要的,憑我們應該給不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魏易神色也是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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