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挑,羊的喉管被切開,羊血瞬間涌了出來。
羊像瘋了一樣,亂蹦亂跳,拽斷了頭上的繩子,在院子中胡亂的跑著。
羊血順著脖子流的滿院都是。
不一會便一頭栽倒在地,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吳勛找來一根結實的繩子。
拴在羊的一條后腿上,將羊吊在了房檐下。
尖刀在手,從羊腿開始,一點一點的剝著羊皮。
轉眼間一張完整的羊皮被剝了下來,內臟掏出,割下羊頭。
回到屋內,起鍋燒水。
整只羊被割成了幾部分,全都按在了大鐵鍋內。
吳勛找了個小板凳坐在灶坑前,悠閑自得的添著材火。
大鍋內的水慢慢煮開,羊肉在大鐵鍋內安靜的燜著。
夕陽西下,鍋內飄出陣陣香氣。
掀開鍋蓋,吳勛用尖刀挑出一扇羊排,割下一塊肉。
太熱了,連著吹了好幾下才放入口中,那叫一個香,原汁原味。
烀的時間有些長,都快脫骨了。
找出一個大號瓷盤,將這扇羊排放入盤中,大塊朵頤起來。
正當吳勛吃的酣暢淋漓之時,大門被推開。
接著傳來一聲大喊“我草。”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短發,脖子戴著條小指粗的金鏈子,腋下夾了個黑色小皮包。
兩條胳膊上各紋著一條睡著了的大蛇,挺著圓滾滾肚子的胖子站在大門口。
“這他麻咋地了?媳婦,你干啥呢?”胖子邁著小碎步向屋內走來。
房門開著,看到坐在小凳子上吃肉的吳勛并未感到震驚。
微微停頓了下腳步,繼續向吳勛走來。
來到吳勛面前,伸手掰下一塊羊排放在嘴中大嚼起來。
“挺香啊,就是他媽缺點東西,不淡嗎?”
男人斜著眼看著吳勛。
吳勛吧唧吧唧嘴,站起來找了個瓷盆。
從鍋里挑了一大塊肉出來,放到了盆里。
“坤哥,我是窮苦人出身,長這么大沒吃過什么好吃的,能吃口肉,睡覺都能樂醒,沒那么多要求,您嘗嘗這塊肉。”
吳勛將盆推到了胖子邢坤的面前。
邢坤找了個小板凳也坐了下來。
不過坐的有些費勁,本來比較胖,蹲下坐在小板凳上很難受,但他也沒挑剔。
劈開兩條腿坐下后,放下包,拿著刀剔下一大塊肉,扔進嘴里嚼的直冒油。
吳勛也繼續吃著肉。
兩個人一句話沒有就坐在小板凳上圍著鍋臺各自吃著各自的肉。
一只羊讓兩個人吃的七七八八,沒剩下什么了。
吃的兩人滿嘴滿手都是油,吃的邢坤都快站不起來了,吳勛也撐的直打飽嗝。
“真他麻的過癮,扶我一把。”
邢坤站起來有些費勁,向吳勛伸出了手。
吳勛站起來,將邢坤拉了起來。
找了塊濕抹布,邢坤擦了擦手。
將抹布扔給了吳勛,吳勛也擦了擦手。
邢坤擺了擺手,示意吳勛進里屋。
二人坐到沙發上,邢坤拿出香煙點了一根遞給了吳勛。
吳勛接了過來,抽了一口又嗆到了。
“呵呵,草。”
邢坤又點了一根香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看到吳勛被嗆到,不自覺的樂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