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蜈蚣,你笑什么?”高猛臉色很難看的扭頭看向吳勛。
“我笑什么該你屁事兒,用你管?”吳勛仍舊是臉掛笑意的盯著高猛。
“高猛,你踏馬第一天出來混啊?別說他是我老大,就算不是,我也得告訴你,人死債清,這點道理你不懂?”
黑狼說著說著噗呲笑出了聲,一口煙沒吸好,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在我這不可能,今天你還錢也得還,不還也得還。”
黑狼挑了下眉毛,“你這么想要錢,找他爹、他媽、他哥、他姐、他弟、他妹、他們要去。”
“他踏馬就一個弟弟,現在都殘了,分幣沒有。”
“那我也愛莫能助了。”黑狼聳了聳肩膀。
“我說了,今天你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高猛惡狠狠的盯著黑狼。
聽到這話,黑狼將還剩半截的香煙,直接砸向了高猛。
高猛一側頭,亮著火星的半截香煙從他的臉龐飛了過去。
黑狼嚴肅的看向高猛,“你說你都多大人了?自己什么實力不知道嗎?也就在西郊魚肉魚肉街坊四鄰,進去鍛煉兩次就覺得自己行事兒?”
黑狼無奈的嘆了口氣,“快四十的人了,還出來裝大哥,消停開你的場子得了,你看看你帶來那幾塊料,除了能嚇唬嚇唬老百姓還能干啥?”
黑狼的一頓數落,說的高猛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氣的他重重的喘著粗氣,剛剛毒辣的眼神,此刻卻有些躲閃。
“我擦,紙老虎啊?”吳勛在旁邊笑出了聲。
緩了緩,高猛看向兩人,“小崽子,你們倆今天是徹底把我惹了。”
“惹了你又能怎么樣?”吳勛收起了笑臉。
黑狼咽了口唾沫,皺了下眉頭,“高猛,咱倆的舊賬今天也該算算了。”
聽到這話,高猛抬了下眉毛,“什么舊賬?”
“你說呢?”說著,黑狼伸手在沙發下摸出一根棒球棒。
拄著棒球棒站了起來。
看了眼棒球棒,高猛歪了下腦袋,“黑狼,你什么意思?你想動我?”
“不是我想,是我替她動你。”說著舉起棒子就朝高猛揮了過去。
第一下沒打到,緊接著又揮出了第二棒......
五分鐘后,高猛一側臉腫了起來,滿身灰塵的跪在了黑狼的面前。
黑狼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吳勛始終沒動,靜靜的看著兩個人表演了五分鐘。
“黑狼...”
“我擦尼瑪高猛,要不是你,閆依也不可能離開我...”黑狼雙眼噴火的看著高猛。
聽到閆依兩個字,吳勛皺了下眉頭,隨后扭頭看向黑狼。
黑狼苦笑了下,“瑪德,高猛,你自己做的事兒你都不敢承認了是嗎?”
“黑狼,那是你大哥送給我的。”高猛有氣無力的說道。
“送泥馬,你們合伙給她下藥,別以為我不知道。”
黑狼怒罵著,抬起手重重的扇了高猛一個大耳光。
高猛輕蔑的笑了一聲,吐出一口血沫子。
“你大哥也是個二筆,非得動自己小弟的女人。”
“你踏馬承認了?”黑狼又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西郊大混子,現在卻像個小羔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