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你想造反啊?讓你跟彪子是讓你學學他的狠勁,現在可倒好,越學越完犢子,滾開。”
段老蔫冷著臉,一腳將猴子踢到了一旁。
“猴子,起來,我犯的錯我認,斷我哪根手指頭?”
張彪的臉色蒼白,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向段老蔫。
段老蔫看了眼大金子,大金子心領神會的說道:“彪子兄弟,別怪我,你壞了規矩,老大也不想的,以后換只手拿筷子吧。”
話音剛落,大金子一只手就將張彪的右手按在了地上。
另一只手高高舉起菜刀,一臉邪笑的看著張彪,“兄弟,你可忍著點。”
張彪毫不在乎的看著自己的手,咧嘴說道:“跟我受苦了。”
段老蔫突然擺了下手,“等等。”
聽到這話,大金子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以前的段老蔫絕不會如此優柔寡斷。
再看段老蔫,只見他輕嘆了口氣,眼神有些復雜的看向張彪,“彪子,這次只是個簡單的教訓,下不為例。”
說完,背著手轉過身去,不再看幾人。
看到段老蔫轉過了身,大金子嘴角微微抽動了下。
一道寒光閃過,猴子齜牙咧嘴的捂著眼睛,將頭扭到了一旁。
兩根孤零零的手指脫離了母體,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張彪吭都沒吭一聲,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血紅的液體瞬間浸濕了地面。
大金子拍了拍張彪,詭異的笑道:“呵呵,彪子,不好意思,我剛才太緊張了,多剁了你一根手指。”
張彪像沒聽到似的,看都沒看他一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手。
大金子豎起了大拇指,“彪子,還得是你,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著血紅的液體,大金子順手在張彪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他的傷口包了起來。
布條瞬間變成了鮮紅色。
大金子回頭看了眼段老蔫,“大哥,完事兒了。”
段老蔫轉過身,耷拉著眼皮看了眼張彪,“彪子,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張彪機械般的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彪子,老大問你話呢,你這又搖頭又點頭的,什么意思?”
張彪突然抬頭看向段老蔫,“老大,能不能以后不找那兩個孩子了?”
聽到這話,段老蔫立刻瞪起了眼睛。
“彪子,你說的什么話?咱們今天興師動眾的去那為的是什么?你想啥呢啊?”
大金子看到段老蔫的表情后,立馬率先反問起張彪。
張彪咽了口唾沫,說道:“我答應人家以后不再找那兩個孩子了。”
段老蔫冷著臉走到張彪面前,靜靜的看了他十秒鐘,突然抬手連著扇了他好幾個耳光。
看著喘著粗氣瞪著張彪的段老蔫,大金子在一旁說道:“彪子,你咋想的呢,老大剛說過以后別犯錯誤,你怎么又冒傻氣呢,看你把老大氣的。”
張彪舔了下嘴角滲出的血液,微微一笑說道:“我答應人家了,剛想起來。”
“彪子,你說你讓我說什么好,還人家人家的呢,人跟你啥關系?”大金子沖著張彪指指點點起來。
“金子,看來他還是沒想明白。”段老蔫冷著臉看著張彪。
“老大,不能再剁彪哥的手指了,你看看他,身上的血真的快流干了。”
猴子拿過幾塊布條,跪在張彪面前,包扎著他還在流血的手。
看著一聲不吭的張彪,再看看他慘白的臉色,大金子笑嘻嘻的看向段老蔫,“老大,要不先關他十天半個月的,讓他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