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臉色慘白的肖天,沒等吳勛說話,馬賀冷冷的自言自語道:“不是牛比么,這回怎么不得瑟了。”
“你踏馬說誰呢?”
聽到馬賀的話,不用多想,肖天知道他在說自己,聲音不大的瞪了他一眼。
“聽過撿錢、撿煙、撿火的,頭一次聽到還有撿罵的。”
馬賀冷哼了一聲,看都沒看肖天一眼。
“你瑪德,你是不是活膩歪了?誰踏馬都敢罵?”
耳洞男看到馬賀不屑一顧的樣子,立馬燃起了體內的斗志,惡狠狠的盯著馬賀。
“跟你說話了?你算干什么的。”
馬賀也沒慣著他,直接張嘴懟了回去。
耳洞男面部肌肉微微抖動,抬手亮出了匕首,指著馬賀怒氣沖沖的說道:“剛才就應該廢了你,瑪德。”
田大軍等人將禿頂男三人扔到了一旁,一個個怒視著肖天五人。
肖天陰沉著臉,輕輕拍了下身邊的耳洞男,聲音不大的說道:“咱們先走。”
聽到他的話,耳洞男立馬收起了匕首,斜視了眼吳勛,“今天沒空陪你們玩兒,等哪天的。”
說完,看了眼擋在前面的田大軍,“讓開。”
“草,你想怎么地就怎么地啊?你是太陽還是月亮啊?”
“瑪德,別跟我廢話,哪天想玩兒我踏馬單獨陪你。”
看到田大軍沒有讓路的意思,耳洞男氣的雙眼血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田大軍,你給我讓開,我就當今天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肖天微微喘著粗氣,眼神陰狠的盯著田大軍。
“想走?也行,給我兄弟和我哥賠禮道歉。”
田大軍大拇指一挑,指了指馬賀和吳勛。
“你瑪德,別給臉不要臉。”
耳洞男氣憤罵了起來。
看到兩伙人又對峙了起來,誰也不讓誰,老板娘調解了下氣息,緩了緩走了過去擋在了兩伙人的中間。
向左看了看肖天,向右看了看吳勛,竟然抽泣了起來,“你說你們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老打什么架啊,萬一打的缺胳膊少腿了,成殘疾了,你們以后還怎么活啊?”
看到兩邊沒人說話,老板娘繼續說道:“你們現在還小,可能不懂我說的,等你們再大一點肯定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誰跟我天哥裝筆我就干誰,愛咋地咋地,沒我天哥,我都得餓死在街上。”
耳洞男大聲豪氣的看了眼肖天。
“誰跟我勛哥裝筆我踏馬就干誰,沒我勛哥,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田大軍不服氣的盯著耳洞男。
看著兩個互相不服氣的人,老板娘擦了下眼角說道:“你們知道感恩是好事兒,可是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兒,什么事情都可以有辦法解決,但是用暴力解決是不太聰明的表現。”
聽到她的話,吳勛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沒想到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能有這么深刻的思想覺悟。
“田大軍,今天讓你威風一次,咱們的賬以后我慢慢在跟你們算,起開,讓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