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就這樣三五成群的分批離開了飯店。
吳勛來到了黑狼的家,還沒等坐下,黑狼就迫不及待的追問起吳勛剛才的事兒。
吳勛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點沒客氣的問道:“有吃的沒?餓了。”
“草,讓小白買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先跟我說說咋回事兒?”
吳勛抬頭看了眼急不可待的黑狼。
看到吳勛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黑狼著急的追問道:“你看你,別跟我打啞謎了,今天咱們應該拿下他的店,結果你一句話,這些人都撤了。”
黑狼臉上滿是惋惜的表情。
看到他的樣子,吳勛笑了下,隨后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盯著黑狼。
黑狼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抬手捋了捋一頭長發,坐在了他的身旁。
“咋地了?我臉上長花了?”
“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混起來的?”
黑狼有些懵的看著吳勛,“怎么混起來的?”
黑狼小聲嘟囔了一句,再看吳勛的表情,挺正經的,不是開玩笑。
“不是,這個怎么混起來的跟咱今天的事兒有啥關系啊?”
“有,挺大。”
眨了眨眼睛,黑狼默默的點了根煙,皺著眉頭深深的吸了口,瞬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又抽了兩口煙,黑狼講起了自己混社會的故事。
打從記事兒起,黑狼的零花錢就沒斷過,別的小孩還是大鼻涕長淌的時候,他則是鮮衣怒馬,衣服換著花樣的穿,每天收拾的干干凈凈。
一到晚上的時候,他就會跟著爹媽去飯館,吃飯的大人里很多都是有著紋身刀疤的人,一個個長的很兇,但是對黑狼卻是很溫和。
讓他記憶最深的是,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被幾個校外的小混子搶了錢,而且自己還被打了。
從小長那么大也沒讓別人這么欺負過,人生第一次被欺負的這么慘,一邊哭一邊往家走。
回到家,他哭哭啼啼斷斷續續的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他媽媽聽完后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給兒子買了一些好吃的,安慰了他一番。
本以為這個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昨天收拾他的那幾個小混混又出現在了校外。
看到他出了學校,瞬間奔他跑了過去,當時看到他們跑過來的時候,他差點嚇尿了,腿像灌了鉛,動都不會動,傻傻的立在了原地。
沒曾想這幾個人跑過來后,立馬跪成一排,一個個雙手作揖,不斷給他賠禮道歉。
黑狼當時嚇蒙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就那么傻傻的看著他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但是他卻看到這幾個小子臉上都是傷,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沒一個沒受傷的。
過了一會兒,走過來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黑狼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