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黑狼打發走了眾人,只有幾個小子跟隨著他來到了賭場。
今晚生意有些冷清,只有區區兩桌打麻將的。
轉了一圈,跟幾個熟客打過招呼后,黑狼將三個人帶到了另一間房子。
剛進屋,黑狼還沒說話,劉姐咧著大嘴哭了起來。
看到她整這么一出,吳勛將借條交給了黑狼,打了個招呼回了宿舍。
小白領著兩個小子關好房門后,守在了門口。
黑狼坐下后,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后,收起了剛剛輕松的笑臉,一道狠辣的眼神掃過三人的臉龐。
“狼哥,我不是故意出賣你的,他們打的實在是太狠了,而且他們、他們、他們還說要把我辦了……嗚嗚嗚……”
劉姐聲淚俱下的哭訴起來。
聽到她的最后一句話,眼鏡男不禁撇了撇嘴,斜眼看了他一下。
年輕小伙不禁嗤鼻冷笑了一聲。
小白走了過來,低下頭盯著劉姐的臉看了半天,問道:“他們得有多渴啊,連你都不放過?”
“你看你怎么還不信呢,別看我年紀大了點,但是我有貨啊,你看看。”
劉姐擦了下眼角的幾滴淚珠,挺了挺身子。
看到她的舉動,小白無奈的轉身走到黑狼身旁,雙手環抱于胸前盯著三個人。
“劉姐,我覺得這行不適合你。”
黑狼吐出一口煙霧,皺眉盯著她說道。
劉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
“狼哥……”
“你應該去拍戲,肯定能一炮而紅。”
話音剛落,黑狼起身丟掉煙頭,抬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一腳將她踹飛了出去。
“瑪德,我這輩子最踏馬煩的就是叛徒……”
黑狼惡狠狠的瞪著側躺在地上的劉姐。
話音剛落,黑狼走上前去,又在她的肚子上猛踢了兩腳。
劉姐遭受這一連串的打擊,捂著肚子完成了大蝦壯,嘴里不停的咳嗽著。
黑狼捋了捋凌亂的長發,深深的呼了幾口氣,抬手指著她罵道:“從今以后別踏馬讓我再看到你,再讓我見到,看見一次打你一次,今天是輕的,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們就得可憐你,起來,滾蛋。”
連著咳嗽了好多聲,劉姐費力的爬了起來,捋了下散亂的頭發,抹了把嘴,抬眼偷偷看了眼黑狼,沒再敢說一個字,捂著肚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
重新坐下后,黑狼又點了根煙,吐出一口煙霧后,抬頭看向另兩個人。
“我什么也沒說。”
“我也沒說。”
兩個男人分別看了黑狼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
黑狼叼著煙,煙霧熏烤著眼睛,他半瞇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隨后從兜里掏出四張百元大鈔,又抽了一口煙說道:“誰也不希望出了這檔子事兒,你們也看到了,今晚我是把家底都拿出來才將你們帶出來,這家伙有多心狠手辣,想必兩位也知道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繼續聽著黑狼的話。
“如果明天再被他抓到,我可不敢保證能把你們平安帶回……”
中年眼鏡男沒等黑狼把話說完,徑直走了過去,拿起了桌上的兩百元錢,“感謝狼哥的仗義出手,有機會咱們再合作,我先走了。”
說完,還很有江湖派的來了個雙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