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眼鏡男反應很快,瞬間將金一針擋在了身后。
“我擦,剛子,你咋地了?”
來人正是田大軍。
吳勛和田大軍回去之后,等了半天不見金剛回來,田大軍有些坐立不安。
看到他的樣子,吳勛本想自己去看看金剛怎么還沒回來。
可是田大軍有些待不住,強烈要求自己去一趟。
看他執意的樣子,最終,吳勛讓他快去快回。
田大軍屁顛屁顛的走出了病房,當他剛拐下樓的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巨響。
這一聲就是眼鏡男將門板踢飛后的響聲。
快走幾步,當他走到走廊上時,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倒在地上的金剛身邊晃悠。
來不及多想,一聲怒吼后,金剛皺的眉頭快步走了過去。
當他看清金剛的慘狀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金剛身下一片血紅,肩膀上的傷口清晰可見。
此刻金剛也聽見了親切的聲音,歪著頭,有氣無力的看向田大軍。
“我擦,這踏馬怎么整的?誰干的?”
田大軍沒敢碰金剛,而是雙眼冒火的看向金一針和眼鏡男。
“是……”
“是戴眼鏡的干的,他會功夫,你小心點。”
金一針剛開口說話,廁所那邊傳來一道聲音。
說話的正是被眼鏡男折斷手臂的瘦高個,此時,他正靠在廁所門口,臉上滿是汗水。
抬手指了下眼鏡男,轉身跑進了廁所。
“你干的?草。”
話音未落,田大軍左手的大拳頭帶著勁風沖著眼鏡男的側臉揮了過去。
眼鏡男眼角一縮,向后撤了一步,輕松的躲過了田大軍的這記重拳。
還沒等他揮出第二拳,田大軍的肚子上就挨了一腳。
“我草。”
后退了兩步才站穩,田大軍低頭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鞋印,一臉不置可否的抬頭看向眼鏡男。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田大軍伸手拍了拍身上的鞋印,表情凝重的盯著眼鏡男,毫不客氣的問道:“你踏馬誰啊?跟我兄弟有仇啊?”
田大軍的左拳握的嘎嘎直響,但是他并沒有再次沖上去。
就剛剛自己被踹的一腳,他心里就已經有數了,對面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家伙真是個練家子。
別說現在自己的右胳膊吊著呢,就算是完好無損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可能贏他,更不可能占到便宜。
就算現在跟他動手,自己肯定會被他打個半死,說不定還得跟金剛一樣的下場。
萬一到那時,兩個人豈不是都廢了,連個通風報信的都沒有,現在只能拖延時間,希望能有其他人看到幫忙報個警也行。
想到這些,田大軍硬咬著牙跟他對峙起來,雖然心里有萬般的怨恨,但是現在的自己卻根本做不到什么。
聽到田大軍的話,眼鏡男扶了下眼鏡,不屑的看了眼他,嘴角微微一動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你這個是不是有病……”
金一針沒好氣的指著田大軍開口罵了一句。
看到自己被這個女護士罵了,田大軍心里的無名業火突然直沖頭頂。
瞪著她說道:“你才有病,你不知道救人啊,在這看什么熱鬧,救死扶傷這四個字你不懂嗎?”
“你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情不動動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