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陸雄新嘴里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身體扭來扭去,臉上的刺痛讓他的眼底泛起了淚花。
“我擦,哭了?哈哈哈……哥,這小子居然哭了。”
田大軍看到陸雄新眼里的淚花,抬手指著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時的扭頭看向吳勛。
吳勛歪頭看了眼他的臉,腳上的力氣收回了兩成,面無表情的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我說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二,同意第一條眨下眼。”
聽到吳勛說出的兩個選擇,田大軍眨了眨眼睛,滿臉疑問的率先看向吳勛,撓了撓腦袋,問道:“哥,你這兩個選擇不就是一個么?”
“是嗎?”
“嗯,是啊。”
田大軍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嗚嗚嗚……”
看到陸雄新的眼睛沒有變化,吳勛那只踩著他臉的腳用力的轉了半圈。
“踏馬的,我哥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啊?是不是聾?”
田大軍看到吳勛的腳上又用了力,頓時指著陸雄新罵了起來。
“嗚嗚嗚…”
臉上的疼痛再次刺激著陸雄新全身的細胞,終于他挺不住了,用力的點了點頭,不斷的眨著眼睛。
“哥,這小子眨眼睛了,踏馬的,還以為你多牛比呢,又哭又嚎的,什么玩意兒,草。”
田大軍一口大粘痰吐在了他的臉旁。
“同意了是嗎?”
吳勛的語氣不咸不淡。
“嗚嗚……”
陸雄新又眨了眨眼睛,嘴里發出嗚嗚聲,同時眼角處有幾滴淚水流了出來。
吳勛收回了腳,扭頭看了眼田大軍。
田大軍看到他的眼神,立馬明白了吳勛的意思。
撇了撇嘴說道:“瑪德,我還得侍候你,草,這扣勒的真緊,你不會使點勁把皮帶崩斷啊。”
田大軍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幫陸雄新解著手腳上的結。
別看他就用一只手,還挺麻利的,三下五除二便解開了,塞在陸雄新嘴里的襪子他沒管。
剛剛被田大軍解開,一句話沒跟吳勛和田大軍說,連鞋都沒穿,陸雄新捂著肚子弓著腰一路小跑的跑出了屋子。
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臭氣。
田大軍揮手扇了扇,捏著鼻子罵道:“踏馬的,這小子是不是拉褲兜子了,這么臭。”
吳勛沒說話,雙手插兜,悠閑的向門外走去。
看著就快走到門口的吳勛,田大軍站在原地問道:“哥,不在這等這小子了啊?”
吳勛沒回答他的話,更沒有看他,而是腳上加快了速度,走到門口后,才回頭看向田大軍,“你都說臭死了,還在屋里等什么啊。”
“我靠,那我也出去吧。”
田大軍嘟囔了一句,立馬也向門外走去。
兩個人站在門外看向廁所的方向,此刻走廊里仍是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兩人的心跳聲。
“嘣嘣嘣…噗…嗤…”
只聽見廁所那么傳來一連串震天響的屁聲。
“我草,這小子真差點拉褲兜子里,哈哈哈。”
聽著走廊里不斷傳來的噗噗聲,田大軍哈哈的大笑起來。
過了兩分鐘,還不見陸雄新回來,田大軍等的有些不耐煩,大聲喊道:“你踏馬死里邊了啊?趕緊滾出來。”
沒有回話聲,走廊里還是異常的安靜。
“草,哥,這小子不能從廁所里跳樓跑了吧?”
田大軍撓了撓腦袋,看向一旁的吳勛。
“哼,你覺得他有那兩下子嗎?”
吳勛冷哼了一聲,完全沒瞧得起陸雄新。
田大軍點了點頭道:“也是,你踩他一腳都能把他踩哭,他能有那膽兒。”
“人呢?回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