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頭看向自己身后的門外,排骨好奇的回頭也看了一眼。
“門外那個睡覺呢。”
小磕巴眼睛始終盯著光頭,并沒有因為光頭看向門外的動作而分心。
“你說什么?”
聽到小磕巴的話,光頭瞪著牛眼看向這個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小子。
“你踏馬說什么?再說一遍,老七怎么了?”
光頭的拳頭嘎巴嘎巴直響,雙眼噴火的盯著小磕巴。
“還沒死…”
“曹尼瑪的…”
沒等小磕巴的話說完,光頭大罵一聲,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砸向小磕巴。
一眨眼的瞬間,沒等光頭的拳頭到眼前,小磕巴卻揮出了手中的雙節棍。
兩聲悶響之后,光頭懸在半空的拳頭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磕巴,一句話沒說,砰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我草…”
排骨發出一聲肺腑之言,立馬跑了上去,蹲下身子將耳朵貼在了光頭的心臟位置。
“沒事兒、沒事兒,心還咣咣咣的跳著呢…”
排骨扭頭看了眼吳勛。
幾秒鐘的時間,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被瘦小的小磕巴撂倒了,而他自己卻未傷半點皮毛。
這讓吳勛不由的多看了兩眼小磕巴。
“我手里掌握著勁兒呢,死不了。”
小磕巴收起了雙節棍,表情嚴肅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光頭。“看,大大哥,我就說這小子行事兒吧,雙節棍玩兒的那絕對是這個。”
排骨站了起來,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六爺,后門進來人了,六哥已經被他們殺了…”
正當排骨咧嘴呵呵笑著的時候,里邊突然傳來一聲破了音的喊叫聲。
“六哥?六爺?”
聽到喊叫聲排骨并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微微挑了下眉頭,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光頭。
“看來里邊那個是‘六爺’,地上躺著的就是‘六哥’了?門外那個是老七…我草,你們是葫蘆娃啊?七個兄弟?”
排骨擺弄著手指頭,嘴里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走吧,人家發現咱們了,大大方方的去看看黑狼怎么樣了。”
吳勛看了眼兩人,邁步向屋內走去。
“別說了,大大哥已經往里走了。”
小磕巴重新抽出了雙節棍,看了眼還在那自言自語的排骨后,快步跟了過去。
“看來里邊還有五個他們拜把子兄弟,小心點,我草,等等我,你小子走那么快干什么?”
排骨手握軍刺,快跑了幾步,緊緊跟在了吳勛的身后。
后面這個房間整個被重新裝修過,確切的說應該是重新打了隔斷,入門一條通道是貼著墻向里延伸的,另一側是一間一間的小單間。
走到頂頭拐彎后是最大的一個房間,里面擺了一張大賭桌。
三個人剛拐進房間門口,就見一群人正圍在賭桌前看著三個人。